的是,都這樣了,這怪物竟然還沒有要死的跡象。
我狠了狠心,兩隻手依舊攥著匕首,又在扎刀的地方轉了兩圈,傷口徹底破開,我甚至連頭骨都沒有感覺到,只是覺得自己捅破了一層薄膜而已。
我拔出匕首,裡面連血都沒有,只流出了一些比河水還要濃稠的有液體,有點兒發綠,被河水一稀釋,也就沒了蹤影。
我這一下徹底把那怪物給激怒了,他兩隻手胡亂的往上抓,可他的頭髮都在水裡飄著,他還沒抓到我,倒是先被自己的頭髮給纏住了,一開始他還費力的往外扯,可到後來,他似乎也沒了耐心,索性一把抓住自己的頭髮,連根從頭皮上拔了下來!
我早就說過,這傢伙皮早就被泡軟了,脆弱的很,他這一把抓住的頭髮太多,這一把薅下來,竟然連帶著掉下來了一整塊頭皮……
他的頭皮早就變成了全白的,甚至還被水泡的有些發綠,那種感覺就好像眼睜睜看人拔草的時候帶起了整塊泥一樣,不過這個更噁心一點兒。
他的頭皮被扯下來,就露出了裡面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