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化妝,但是活著的時候妝容也並沒有卸掉。
起碼嘴唇還是紅的,兩個臉蛋上還有粉撲。
女人全身上下如今已經是*『裸』的。
大致檢查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屍體,我發現這女人是被兇殺的。
女人的胸膛上『插』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並不算長,但是足夠刺穿人的心臟。
這把刀子上還有剛剛乾枯不久的血跡。
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像這種行兇的場面見過也不少,所以裝模作樣的在房間裡走了兩圈。
然後對著旁邊的警察說:“死者身體有打鬥的痕跡,經過暴力行為最後被兇手一刀刺進胸膛致命,這把水果刀看起來並不算鋒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恐怕兇手應該是個力氣比較大的男人。”
我以為我說出這一席話能夠震驚對方可誰知道那警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就讓我心裡有點不爽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外行人,能夠看出來這麼多,也算是個行家了吧。
我就在內心當中和警方針鋒相對的時候就看見那白『色』的門簾兒,再一次的被人拉了開。
這一次走進來的人是身穿白大褂的人,只不過這個人如果不是在這裡看的話,就算有人說他是殺人兇手,我也深信不疑。
原因非常簡單,因為這個也白大褂上佈滿了血跡。
而且還帶了一個口罩,兩隻手帶著手套,身高1米8多體,從頭到尾都看不見對方的樣子。
這人走了進來之後,警察回頭對他說了一句:“你好法醫,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法醫表示很遺憾的搖頭。
那法醫說話的時候好像從嗓子眼裡面蹦出來的一樣,非常沙啞。
我就聽法醫說道:“屍體檢查過了,是被別人殺死的,但從時間上來看,這個博論我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