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傢伙氣的是什麼,之前他以為從我身吸收了不少精力,結果現在這麼一放血又還回來了。
我拿著碗裡面的鮮血直接摔到了地面,血『液』不斷的順著地毯的縫隙流淌在樓下,當這金『色』的光芒碰到血『液』之後開始不斷的『蕩』漾。
眼看著金『色』光芒慢慢開始擴散,消失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對著妖怪說:“那你到底行不行啊?看你樣子也活了200多年了,你這點血『液』根本不是最純粹的精血,你要再弄些普通的血『液』來糊弄的話,那這陣法不但破不了,而且還會驚動這裡面的人,到時候出來打起來,先跟你說,我未必可幫你!”
那妖怪頓時火冒三丈,惡狠狠的看著我說:“莫要騙我!”
這妖怪雖然活的年紀多見的事情久,但是佛家的陣法對方一定沒見過。
畢竟沒有哪一條魚會閒著沒事兒跳陸地以命相搏,為了看看這大千世界。
而妖怪和佛家的關係,和魚和陸地差不多,基本岸必死。
為天底下絕對不會有哪一個妖怪會莫名其妙的跑到佛家陣地串門旅遊的。
我很有信心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因此我點了點頭說:“那我走了,因為我在這留這也幫不你什麼忙,你不肯付出不會有回報,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你活久見,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有付出才有回報呢,對吧?
都怪用狐疑的眼光看了看我。
這時候樓下金『色』的光芒越來越強盛,眼看著自己剛剛流淌的血『液』製作出來的突破口,慢慢的在癒合。
連白痴都能看得出來,如果不繼續貢獻血『液』的話,那麼之前流淌的血『液』也是前功盡棄了。
最後這妖怪一咬牙一跺腳,二話沒說再一次的在手掌的傷口當流淌出一顆鮮紅的血『液』。
雖然這血『液』僅僅只有一滴,但是對方的能量波動可要之前的大很多倍,很明顯這是用了體內的精血。
我用手接住了這個精血之後,立刻一反手向著樓下倒了下去。
實際我根本沒到之前這個陣法早已經被我破了,而且這個陣法也不需要妖怪的血『液』。
我是趁這個機會想把妖怪體內能力吸收一些。
怎麼說讓我辦事總是給點跑腿費對吧?
我把那個鮮血直接吸收到了體內,然後破開了胖子的陣法,這時候感覺全身下異常的火熱。
當陣法破解的時候,這妖怪目不轉睛的緊緊的盯著流夏胖子完全不顧我的存在,因此我的狀態也沒有被對方發現。
有的時候這種事情靠運氣,而我今天的運氣偏偏好一點。
正好我趁這個機會,把對方的血『液』和自己的精氣融合在一起,讓我完全恢復了力量。
過了一會兒我爬在床邊,跟著妖怪一起往下看熱鬧。
還好那胖子並沒有注意到整個陣法被破壞,還在講著接下來的計劃。
接下來那妖怪瞪著胖子,雙手緊緊相握,青筋暴『露』,簡直像這胖子揣了妖怪老家一樣。
因為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幫混蛋算用了陣法之後也沒有在房間當交談,他們居然用手勢做啞語。
我也沒想到這個和尚這麼牛『逼』。
這胖子看去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但實際做事情非常的緊密。
以前我以為這傢伙簡直是心大的沒邊,現在看去心細的姑娘都細,只不過從這200多斤的體重看不出來罷了。
妖怪笑嘻嘻的摟住了我的脖子,對我說:“我說你的朋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你應該看懂吧!”
我趴在地,實際對於他們這一手,我也是始料未及。
而且之前我和胖子也沒有用啞語交流過。
但我如果說不會的話顯得我太廢了,說不定這妖怪一氣之下直接把我幹掉。
不過我記得鳳凰曾經簡單的交過幾個姿勢,我只能勉勉強強的看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根據這胖子說,前兩天在一家海岸線得到了有一群*喇叭,租用了一個遊船。
遊船這兩天停在了黃浦江的岸邊,決定在明天一早出發。
至於這艘遊船出發的地點,這些答來了我也不知道,這兩天碰著趁這個機會宰了幾個人,這些大喇叭算到此為止也沒說出來這遊輪的目的。
後來經過胖子幾番調查才明白這個遊輪根本沒有船長,是一個自動行駛的遊船。
至於這個油船什麼時候出發,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