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水泥地面,僅僅能把我的心腳掌陷進去,但是當線到了大腿位置的時候,每當移動一步都是消耗很大的體力,可問題是,距離出口遙遙無期。
當我的身體陷入地面當中,快到了腰間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寸步難行。但是那個出口卻永遠的在我面前看起來很近,但每當我走前一步,好像出口就拉長一步。
我回頭才看對方警長已經著急的拿出了手槍。
這可不行,格老子的整不好,我沒有陷入這陣法當中,卻被對方的槍給打死的容易。
想到這,我趕快的拿出一條紅『色』的繩子,把我們兩個一起給拴住。
然後把繩子的另外一頭鎖著走廊的一個門扶手上,隨後我念著咒語,讓地面慢慢的恢復平靜,過了五分鐘之後,我們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原來我們一直站在門口的位置,根本就沒走兩步。
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說:“警長,要不然我們回去吧,這裡面恐怕被人佈置的陣法,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警長反問道:“你啥意思?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凡是被我抓走的人全都算得罪,但是為了大部分人的安全,得罪少部分的人又如何,有些人本身就最有應得!”
也是,身為警察本身就是得罪人的職業,其實我到目前為止在想一個問題,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是衝著我們兩個人而來的。
很明顯,就算我走到樓上也不會發現什麼新的線索,眼前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真正的兇手,根本就不是為了某種目的而殺掉王海洋。
而對方設定一個巨大的圈套,先把我或者是警長給陷入進去。
王海洋的死亡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理解,很明顯是有人動了手腳,但到目前為止,這背後的人根本就沒『露』面過,不管對方漏不漏頭,凡是發生了兇殺案,警長是必須出馬的。
這樣一來的話,說不定對方就想順手牽羊,借刀殺人,想除掉我們。
我抱著這個想法一直往前走,不久之後就來到了工作室的大廳裡,燈走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就在辦公桌面前,早就已經有一個人先我們一步開啟了電腦,正在工作。
那是一個男人。
一個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一本正經的盯著電腦,不斷的拍著鍵盤的男人。
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兢兢剋剋的工作人員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丟下了妻子丟下的孩子,只是一心投入到工作當中,一種是誓不休的精神。
看到這真是感動的讓我痛哭流涕,畢竟一個人如果連死了,都要在工作崗位上不停的工作,那實在是讓人太難過了。
因為站在電腦前工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了的王海洋。
警長知道自己的手槍在這個現場沒什麼大用,也收了起來。
我走到前面去,就看王海洋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電腦,彷彿沒看見我們兩個。
我笑著對他說了一句:“這麼晚了加班要不要喝杯茶?精神精神?”
王海洋沒理會我,依舊坐在電腦前,不斷的看著電腦,我回頭一看,結果發現電腦上根本就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王海洋沒理會我,結果這時候有另外一個人在說話,這個說話的人是從我們背後走進來的。
對方走進來的時候,悄然無息,也是穿著一身西服,看上去也是一個工作人員,同樣也是一個和王海洋年紀差不多的男『性』,身材比較瘦弱一些而已。
警長回頭看到這個男人後,不自主的說了一句:“我說老兄,這地方有問題呀,又來了一個死人!”
回頭看了一眼瘦弱的男人,發現這個男人我從來沒見過,於是就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警長皺著眉頭回答:“我在死亡名單上看過,在兩年前,我接過一個案子,有一個男人投河『自殺』,因為工作被老闆辭退了,而老闆和自己的妻子還有一腿,所以諾諾的男人就選擇了自盡,眼前你看到這個瘦弱的男的就是當年的死者!”
過了不到五分鐘,從門口又進來一個男人,又是一個比較陌生的面孔,穿著同樣的衣服,不過就是身體比較肥胖一些。
警長把我拉到一邊,默默的說:“這個人我也認識,在一年半之前,去海邊游泳,結果遊,結果突然腿抽筋兒了,就這樣溺死在海中央!”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因為我來不及說話,只見在門口又有不斷的人進來,這一次並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那女的身後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