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問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學校的外面擠滿了不少的記者。
這種事情記者肯定會如同貓聞到了腥味一樣,第一時間趕過來,尤其他們這些傢伙最喜歡弄一個大丑聞。
我這個人主觀來說對記者這個行業並不太感興趣,甚至是有些不太喜歡,除非是戰地記者之外,其他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幾分討厭。
畢竟這些人總是喜歡在別人繁忙的時候來湊一個月呢,當然如果有什麼好事的話,像公佈於眾,這自然沒問題,但學習家若是有什麼醜聞或者是糟糕的事情,就在別人焦頭爛額的功夫,對方只會火中澆油。
所以對於這型別的記者,我打心眼兒裡就看不起。
在我說話之間,我粗略的算了一下,馬麗麗是在一年前去世的女孩,而現在這個叫做彩蝶的女孩是在兩年前去世的,換句話說,這兩年學校裡面分別都出現了死亡事件。
我在想著事情的時候,校長已經走到了記者的面前,也不愧是校長,能夠建校十多年的時間,『摸』打滾爬這麼久,面對什麼樣的場面,當然都可以應付自如。
校長拍了拍手,請所有的記者安靜下來,隨後靜靜的由請了一位嘉賓登上了舞臺,這位所謂的嘉賓是一個看起來50多歲的老太太,但實際上這個女人今年僅僅只有45歲而已,外表已經是佈滿滄桑,兩鬢髮白。
對方找上來的時候,一直處於無精打采的狀態之下,穿了一身亞麻『色』的衣服,身體看上去非常薄弱,也不知道校長從哪找出來這麼一個人。
可是當麥克風遞到了女人的面前時,那個女人一開口就說了一句:“那個各位記者們,我澄清一下,我是這個死者女孩的母親…”
這女人說這話的時候還咳嗽了兩聲,但是當下面的記者立刻變成了鴉雀無聲。
這種事情當事人來說是最好不過的。
相比之下對於記者處處的『逼』問,而當事人的母親站在這個舞臺之上,更加有說服力,所以這一瞬間,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那女人雖然年邁已高,歷經風霜,在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字一句的非常的清晰。
而且女人所站的位置更是學校超場的領獎臺之上,因此看上去這個女人比實際上要高了很多,給人的感覺更加有壓力。
女人拿起了話筒,對著所有人說:“我的女兒在兩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失蹤的原因和這個學校沒有什麼關係,是在放學的過程當中,自己一個人去慢跑,我就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人知道我女兒去哪兒了,也沒有人看過我女兒。”
女人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女兒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叛逆的人,上學的時候也不好好學習,經常和一些社會青年來往,並且經常和我吵架,身體不好,我丈夫因為車禍,早就已經去世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辛辛苦苦一個人,把女兒養大,女兒失蹤的時候,我一開始非常著急的,但是後來一想,以為女兒只是和我吵架,離家出走而已!”
根據這個女人說,那個馬莉莉並不是僅僅有一次怎麼做,經常跟家裡的人吵架後就離家出走,時長一兩個禮拜不回來。
不僅僅如此,還經常有一些社會上的小青年兒,找自己的女兒出去玩兒,而且母親一旦不同意,女兒就破口大罵,非常的惡劣,這個女兒還是在學校的形象何在?家裡的形象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當然了,其實這女人說的話我也無法相信,能夠在講臺上這麼述說自己的女兒,能夠拉下這個臉皮的人也並不多。
何況現在的彩蝶早就已經死掉了。
更何況這個女孩是兩年前就已經應局畢業的學生,在校的同學當中,幾乎沒有人認識這個女孩。
所以母親怎麼說就怎麼事,別人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因為必定這女人是那女孩的母親,而作為一個母親來說,最有說服力的。
接下來這位母親講:“我的女兒離開之後,一開始我非常著急,但是總這麼著急也不是辦法,我合理等著等著,我女兒就會回家,後來過了一個多月,我女兒也一點聲息都沒有,我只能報了警,最後半年的時間也聊無音訊,那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
這時候,臺下的記者問道:“請問一下,在這期間這個學校曾經做過什麼或者幫助過你嗎?”
記者總是想要搞一個大事情。
尤其是把學校,公安等一些公眾場所的公職人員,搞得烏漆八黑,想盡辦法挖掘出來負面新聞,這樣才有的價值。
其實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