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這個欄杆並沒有穿透身體的要害,但是那小夥子也是,也會因為出血而死。
當我開啟車輛的一瞬間,鮮血就順著車門的縫隙當中不斷的流淌出來,鐵欄杆從前胸到後背,完全的穿透。
而且不僅僅是穿透最後的鐵欄杆居然定在了車子的副駕駛位置上。
這個欄杆,根本就不屬於這個卡車裡的配件。
很明顯,對方自從上了這個卡車,就沒準備活著下來,在實在不行的情況下,就利用撞擊的力量,把這個欄杆扎入自己的體內。
警長表現非常著急,上去先是來了一套安慰的話,然後按住對方的胸口,但是我只能在旁邊站著看著。
我不是一個做生意的人,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喜歡做無用功的人。
就算我會相信會出現奇蹟,但我相信對方的身體這副樣子,奇蹟也絕對不會降臨在她的身上。
警長上去拉住了對方的手,臉上還是『露』出了淚水,雖然之前還是敵人,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伴變成這幅模樣,也是於心不忍。
我站在旁邊,完全變成了一個旁觀者。
警長握住了王長春的手,皺著眉頭,大約有十秒的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淚水在喉嚨之間正在哽咽。
他們兩個雖然是分管不同地方的警察,但很明顯,平時在工作當中也有不少的交往。
警長拉著王長春的手血『液』流淌在著警長的身上。
警長斷斷續續的說道:“你覺得你這麼做值得嗎?”
王長春笑了一下,回答道:“你說什麼呢?我聽不太明白呀,這人都是我殺的,如今我這副樣子算是罪有應得,乾的壞事太多了,就算警察不抓我,老天爺也會把我收走。”
警長搖了搖頭,再看看那受傷的孫百合。
百合一步一步的找到了卡車的面前,這時候我就看見百合的眼睛突然流出了溼潤的目光,但很快,這種淚水被硬生生的給吸了回去。
孫百合的眼中不再流『露』出悲傷流『露』出來的只能是驚訝和不解,哪怕這種表情是裝出來的,但確實是裝的天衣無縫。
王長春看了一眼神百合,眼光很快重新盯著警察說:“不用費心送我去醫院了,我的狀態你們應該能夠看的明白,我只是想說我們怎麼說也是同志一場,將來我不行了,父母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勞煩大家了!”
警長並沒有說什麼,你活下來之類的話,因為現實已經告訴了大家,馬上會面臨的結果。
對方一邊說話的時候,口中一邊吐著鮮血。
其中有幾個警察利用最後的機會喊道:“你跟孫百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助孫百合!”
只要是孫百合想要殺的人,現在一個都沒有活下來,不管這種行為到底是對是錯,王長春完全是拋棄了正常的理念而繼續執行。
王長春斷斷續續的回答:“誰是孫百合我不認識!”
聽到這裡,一下子把警長拉回了現實當中,警長也握著王長春的手說:“因為我們都是同志,那麼就幫我最後一個忙,請告訴我你和孫百合之間的關係吧!”
王長春的思維漸漸的開始模糊,我發現對方的腦袋基本上都耷拉了下來。
王長春的話幾乎說不全了,但對方還是在臨死之前,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個字兒,他說道:“我不認識!”
當說完這四個字得時候王長春徹底離開了人間。
警長鬆開對方的手,默默地轉,過了身體,看了看我。
對方的眼神紅彤彤的瞪著我,我都感覺到發『毛』。
隨後,警長立刻轉過身體,把目光對向了孫百合,用陰沉的聲音問了一句:“你覺得你對得起王長春嗎?”
孫百合握了握拳頭,抬起頭,反過來盯著警長說:“你說的人是這個你的同志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開著卡車撞過來!”
我回頭再看,發現很多警察已經跑到了卡車的下面,這時候那原本瘦弱的警察早就已經一命嗚呼。
雖然那瘦弱的警察是散打第三名,但是就算是再強大的肉體,也不可能和20來噸的卡車相撞,結果可想而知,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很多警察紛紛跑到了孫百合的面前,他們拿出手銬,準備逮捕孫百合,可這時候孫百合還是說了一聲:“你們這樣下去我就去控告你們,我和這個王春根本就不認識,我說過之前我殺了人也不過是惡作劇而已,我從來沒有殺過人,現在已經超過了48個小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