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平一直堅信這曲子和黑『色』星期五一樣,聽著就會讓人著魔,因此歐陽平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甚至嘴裡邊嚼著薄荷糖,生怕被歌曲催眠。
我看對方的樣子,我都感覺有些好笑,我把目光集中在眼前的小白褲身上。
小白兔越跳越不如期中,而且越跳越漂亮,就在曲子唱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之間我就聽見了一些機械在不斷的運作的聲音。
我抬頭看了一眼空中,可謂是空無一物。
這裡是整個樓房的最高處,在上面就是高高的雲彩了,還有那掛在天邊的月亮,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東西存在,但是那機器聲音越來越大。
最後完全掩蓋住了歌聲,而且與此同時,那幾個播放器裡也出了問題。
猛然的時候,的播放器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哭泣的聲音,小白兔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住的歌曲,蹲在原地瑟瑟發抖。
我跑了過去,拍打了一下這幾個大喇叭,發現在播放器根本就完全宕機了,怎麼拍的也沒有用,還是歐陽平比較簡單粗暴。
見到這種狀態,歐陽平一個箭步衝到了播音器的旁邊,上來就是兩腳,直接把那裝置給踢個稀碎,頓時聲音停了下來。
這幾臺裝置少說有這麼個萬把塊錢,不過經紀人根本就沒在乎現在這個節骨眼兒,誰能在乎那點錢呢。
經濟人趕快的跑到了卦陣最中間的位置,生怕之前倒黴的事情,再次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歌曲停了下來,這時候發現機械的聲音越來越大,我走到天台的邊緣,往下面看了一眼,發現樓下也沒有地方開工,莫名其妙的出現的聲音。
在這段時間裡面,鳳凰也跑了上來,成鳳凰感覺上的出了意外,於是這才上來看看,結果鳳凰剛來到我面前的時候,就指著對面的樓房說:“小心一點啊,那個電線杆好像不太穩妥!”
我抬頭看了一眼就發現,原來在古堡的對面有這麼一個樓房,那樓房和古堡幾乎是平齊的狀態。
那樓房就是我們住宿的賓館。
在賓館的最上面有這麼一個避雷針,由於年久失修的原因,每當颳風的時候,那避雷針就搖搖欲墜。
放眼望去,外面是風平浪靜,但是那個避雷針好像自己莫名其妙的就i了起來,如同吃了*一樣,自己在那不停的搖晃顫抖。
我感覺這是個問題。
不僅僅是我,歐陽平也發現了這一點,直接指著對面的避雷針說:“我說那玩意兒怎麼看都要倒下來似的,不是我的錯覺吧!”
經濟人看向了那個方向,嘴上也說:“是呀,真的很危險啊,之前我記得這個避雷針曾經壞過一次,但是沒這麼嚴重吧!”
歐陽平接著說:“哎呀,那個避雷針少說也有兩噸重吧,怎麼傾斜的越來越邪乎了。”
這兩個傻子在這一唱一和,就像事不關己!
等我再看的時候,這根本就他媽不是幻覺,那避雷針就是實實在在的已經向我們這邊倒了下來。
我立刻跑上前去,我算是服了,沒想到這裡的髒東西還真是聰明透頂。
我在這樓上費了半天功夫,可算是左一層又一層,佈置好好幾圈的陣法,可沒想到那個魂魄根本就沒來,而是跑到了隔壁的樓,用另外一種方法強行把我們給趕出去。
對方在賓館上撼動的避雷針,讓避雷針衝著我們這個方向直接砸了過來,正好砸在我的法術正中央的地方。
如果把這個地方給拋棄的話,那麼我們的安全屋可就不存在了,但是如果不逃跑的話,現在我們就有生命危險。
水漲船高,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
我立刻拉著小白兔推著經紀人,另一個風風火火的就往樓下跑,整個過程當中是跑得要多快有多快,之前佈置的陣法基本上是全都廢了。
我們剛跑到樓下,就聽見一聲巨響,果然避雷針砸在了我們舞臺之前的位置上。
經紀人感覺大事不妙,趕快跑到我身邊對我說::“咱們現在怎麼辦呢?是不是那些孤魂野鬼衝著我來了!”
我瞪了經紀人一眼,沒吱聲,現在是誰唱著歌曲?那鬼魂就衝著誰來,很明顯,小白兔應該是第一個倒黴的。
既然小白兔是主要攻擊目標,那麼當然也就是我的主要保護目標。
我今天就不信了,這邪不壓正。
我手中把住的小白兔再一次的咬破了中指,我對小白兔說:“我是丫頭啊,現在可能有點噁心,但是麻煩你忍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