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馬龍開啟了桌上的披薩。
這是一個草莓披薩,披薩的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我們兩個誰都沒敢吃。
馬龍感覺這事情不太對頭,跟著我立刻穿好了衣服,我們直接走到了物業。
在這個大廈一樓的位置是陽光大廈物業管理中心,我們來到一樓的時候,只有一個60多歲的老頭正在躺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悠閒的喝著茶水。
我趕快把這個老頭子給叫醒,然後拿出了刑警的證件。
經過一番的協調,這個看門的老頭願意幫我們調查一下攝像頭。
之後我們兩個人來到攝像頭面前,仔細觀察,大約就在20分鐘之前,真有這麼一個穿著黃『色』馬甲的快遞員來到了這個大廈裡面。
整個過程當中,這個快遞員一直低著頭,我們親眼所見,對方承受的住電梯,然後直接來到了19樓的位置。
在這之前的影片內容都是可以在理解的範圍內,但接下來我們看到的可是有些讓人無從下手。
那個快遞員在19樓的時候,電梯開啟的一瞬間,對方一步衝了出來。
可是在這一瞬間,對方可能走路比較快的原因,導致頭上的鴨舌帽掉落在地面。
而接下來我們就看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容,但是看到的一瞬間還不如不看,因為這個人就是馬龍。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立刻按下了影片暫停鍵,不僅僅是我,就算是看門的老頭都感覺有些意外。
那老頭皺著眉頭,問著我們兩個說:“兩位我記得你們登記的時候,一個是偵探事務所,一個是律師的事務所,怎麼又兼職做快遞啊?”
我沒空理會這老頭的話,我轉過身體,直接對著馬龍問:“這也是你的哥哥還是弟弟,你們兩個基本上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發現那個馬龍沒吱聲,而且額頭上還冒出了冷汗,像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一旦一個人發出這種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並不簡單。
我拍著對方的肩膀安慰道:“我說哥們,你是不是想說你既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你是獨生子女?”
只見得馬龍搖了搖頭,對著我皺著眉頭回答:“影片上的人好像就是我自己吧!”
我說道:“你要是沒有雙胞胎的話,那麼這事情可就蹊蹺了,別人不知道,但我可以完全為你作證,當時你和我就在房間裡面!”
阿龍說:“可問題是這個人的外貌和我是一模一樣!”
我安慰道:“你先別擔心,把事情弄清楚再說,還有可能對方只是戴著面具,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要完全模仿另外一個人的面容,也並不是不可能。”
我嘴上雖然這樣簡單的安慰,但是我心裡非常的清楚,不管對方到底有沒有戴面具,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不是惡作劇,恐怕是有針對『性』的而來。
我並沒有把這句話直接說出來,我直接按了一下錄影機的播放功能,我準備繼續往下看。
接下來的一切就和我們在電話影片裡面看到的一樣,那個快遞員走到大門前,重新戴上了鴨舌帽,開始敲打我的房門。
然後突然之間整個身體就像凝固了一樣,一隻手拿著披薩,另外一隻手拿著電話假裝在翻閱電話記錄,但實際上一動也沒動。
這個動作足足保持了五六分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接下來的一瞬間,整個攝像頭裡的畫面立刻變得扭曲了起來。
同時我聽見一聲巨大的聲響,整個電視劇變成一片雪花臉,與此同時,播放的錄影機也冒出一股黑煙。
看門的老頭趕快跑過去,切斷電源,然後檢查一下,發現這個錄影機裡面的內容已經全部被損壞,至於發生黑夜的原因,初步判斷是因為使用時間過長,導致電路斷電。
而至於之前為什麼會出現雪花點,這一點看門的老頭也說不明白,而且這個攝像系統買來之後用了不到三年,在這之前沒出現過其他問題。
這老頭是人,只是個看門的,但是工作上做得還是挺認真的,趕緊打個電話,立刻叫來了維修人員,接著就立刻忙著自己的工作去了,沒在搭理我們。
這件事情就這樣的平息下來,我們最後也不知道那天來到家裡的快遞員到底是誰?又有什麼目的?
我告別了馬龍之後,就準備乘坐電梯回到自己的家裡,反正都是樓上樓下,並不算太遠。
臨走的時候,這個馬蓉讓我幫忙把這個草莓披薩給丟掉。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