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這戶是直奔著我走過來的,不過這也難怪,整個病房當中的老大爺已經去世了,現在只留下我一個人。
對方如果不是衝著我來的,那才見鬼。
護士臉『色』非常陰沉,什麼都沒說,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針管,從裡面配置一些黑『色』的『藥』水,我可以從『藥』水當中聞到一股濃濃的百草枯的味道。
俗話說,我有以毒攻毒,我聽說過很多病人中毒之後,以另外一種毒,可以進行功課,在『藥』理學上,這叫做彼此相剋。
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用百草枯當作『藥』引子,給病人進行註冊的,這玩意兒據說是無『藥』可解。
看到這,我一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女護士說道:“請問你這裡裝的是一種農『藥』吧?你難道想把這東西用在我身上不成,雖然做護士的經常會犯錯,這不要緊,但有些錯誤可是不法彌補的,這麼做的話,那可是滔天大錯!”
對於我的警告,這個護士彷彿沒看見一樣,還在我面前安安靜靜地配置自己的『藥』引子。
我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這個護士穿著服裝,就好像ktv裡的公主一樣,一點都不像一個真正的護士,但最讓人值得注意的是,對方的右手上戴了一個藍『色』的環。
這東西我可見過,幫別人驅鬼消災,路土為安的時候經常見到。
這個東西叫做屍環!
通常一個人去世之後,尤其是一些在路邊發現的不明屍體,醫院將會在屍體的身上標記,並且在右手的位置帶上這麼一個環形的東西。
上面寫著通常是這個人的姓名或者死亡的時間,如果無法調查到對方的姓名的話,基本上寫下死亡事件就是ok。
我悄悄的伸出自己的右腿,踢了一下護士一角,這時候發現對方的身體冰冷,而且這一腳踢上去,我感覺踢到一塊石頭一樣,堅硬無比,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之前在這個上海里遇見了兵馬俑,現在又遇見了幽靈護士,上海還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看到這我立刻伸出右手,往我的枕頭下面掏出去,因為在右手的下面放了一把匕首。
來到這城市之後,我就感覺不安心,所以甭管是洗澡還是睡覺的時候,身邊總是要帶一兩樣武器,現在可算是用上正用途了。
可是當我的手剛剛伸進去的一瞬間,這個女護士就拿出自己的大針筒對著我,直接砸了過來。
我立刻一個後空翻,從床正中間的位置翻到了床頭,那個針管一下子扎進床的被單當中,那女護士用力的擠出針管裡的『藥』水,黑『色』的『藥』水瞬間瀰漫在床單上,空氣當中到處都是百草枯的農『藥』味。
我忍著這種該死的味道,立刻拿出手中的匕首,對著這個女護士就紮了過去。
結果這一瞬間,我發現這個女護士的肉體倒像是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能夠『插』進去,但是讓我無法理解的是,這女護士好像根本就不怕這東西。
可奇怪了,我手中的這些家務事兒都是降妖除魔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個『性』,可眼前這個女護士好像並不害怕。
對方手中的針管還是對著我的脖子的位置直接『插』了過來。
我趕緊低頭,就感覺那根大針管從我頭皮的地方擦身而過,不過好在下一秒鐘,我對這女護士的下半身就猛的踢了一腳,把她踢出兩米開外。
我隨手按了一下床上的報警鈴鐺。
結果發現按下去後根本就鴉雀無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鈴鐺的電線被切斷了,我立刻翻身就向房門外邊跑出去。
理所當然的,當我跑到門口的剎那之間,這個女護士也飛奔而來,好在我的速度還是快了一步,先一步跑出門外,並且把房門緊緊的從外面給拉上!
這個房門是往外推的,而且要上鎖,也只能從裡面上鎖,可是我當時關上房門的時候都準備女護士會破門而出,做好戰鬥準備時,卻發現房間裡面居然變得鴉雀無聲。
我不敢大意,慢慢的推開房門。
先看一下房門的後面,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隨後一點一點的檢查床的下面以及衛生間,可是都根本看不到那女護士的蹤影。
就在我把警覺心提到最高的時候,突然之間房門從我身後站一次開啟,我立刻手中掏出匕首,準備回去迎擊,可卻沒想到和後面的人撞了個滿面,就聽後面的一個女孩,哎呀一聲,撞得滿頭包,疼得幾乎快哭的樣子。
我定睛再看,只見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