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警長,讓照片漂浮到我的腳下的時候,我撿了起來,然後警長正好來到我面前,我們兩個就一起看了一眼,剎那之間,我們的臉『色』都變了,因為就看見這房間的左鄰右舍,整個牆壁上,四面八方,全部都是生出來的,黑『色』的手臂。
我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很奇怪啊,這照片裡面拍出來的東西好像正好相反!”
警長跟著:“這不就是靈異照片嗎,別告訴我是合成的!”
我搖頭回答道:“呵呵,真的好像是相反的,一般的靈異照片都是拍攝到這個世界上一些用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但是唯獨這一張照相機拍攝出來的東西,會把原本真實的世界沒有的東西給加上去!”
完加上去這句話的時候,就看見牆壁當中真的從四面八方裡伸出漆黑的手臂,那些手臂就好像是被燒成黑炭一樣,不斷的在空中飛舞,尤其是房門的周圍,已經被手臂封得密密麻麻。
警長拿出了手中的電棍,到處的『亂』揮舞當打到這些手臂的時候,立刻變成一堆黑『色』的灰塵塵埃落地。
好像除了我的法器之外,其他東西對著手臂的攻擊也有作用,警長在驚嚇之餘,差點開槍,還好我念著口訣,用手中的陰陽劍,以極快的速度,不斷割掉面前的手臂,而就當我們馬上走到門前的功夫,突然我聽到門外有大門開啟的聲音。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開啟房門內是一個酒吧裡打經的老頭。
我記得在酒吧當中,這個老頭應該是半夜值班的可能是晚回來了一些,趁著老闆不在,去偷懶了。
等老頭走回來的時候,牆壁的手臂瞬間全都收了回去,唯獨那個照相機還留著在我的手裡。
我是老頭聽到了房間裡有聲音,快步走了進來,那老頭看上去將近60多歲,突個頭,手中也拿著一個棍子,指著我們:“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偷東西的嗎!”
警長一看是火雲,這才來了精神,趕快掏出了警官證。
老頭看了一眼,默不作聲,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一樣,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值班室。
趁著這個時間,警長趕快對我:“咱快走吧,一會不定這房間裡還會出現什麼么蛾子!”
我同意警長的話,二話沒,跟著走了出去,等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氣的時候,我方才發現,我不知不覺當中,居然把手中的照相機給帶了出來,那有著商機,沒有繼續拍攝,我壯著膽子,開啟照相機,透過照相機的鏡頭看了一眼外面。
雖是在深夜,但酒吧的門前還有過往的車輛不斷的賓士而過。
酒吧對面是一片樹林,路燈將整個樹林照『射』的通亮,在鏡頭之下,一切都非常的普通,沒有什麼區別。
我把照相機收了起來,嘆了一口氣道:“這櫻桃假設已經死了,但好像總是給我們想留下什麼線索,這照相機我先留著吧,我看這酒吧也沒什麼回去的必要了,要不然咱們這麼晚回家休息吧!”
那警長聽到這話,巴不得把這東西送給我,趕快接上去:“你喜歡照相機就留著呀,可千萬別給我,那行,這件事情我就幫到這裡,有什麼事兒咱們就打個電話!”
警長的老『毛』病又犯了,直接坐進了警車當中,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老混蛋一旦到了驚恐的時候,就總做一些烏龍的事情。
就像以前一樣,居然直接把我丟下一個人逃之夭夭,沒辦法,我只能半夜三更的一個人打著計程車,準備回家睡覺。
夜晚的酒吧,門前計程車還是很多的,車來車往,這些夜晚跑計程車的通常基本上見到一個人,就如同見到錢一樣狂奔而來。
而且這些計程車並不一定等你走到路邊招手才停下,他們通常只要在路邊看到有人來人往就直接跑過去,不停的按著喇叭。
其實我挺討厭這種情況的,因為我在過馬路的時候經常遇見一個非常尷尬的情況,比如我不想打車的時候,來到了車水馬龍的道路,尤其是遇見一些沒有紅綠燈的路口,很久也過不去。
甚至好半,可算是找到了一個空隙,以為能過去的,卻有一個不長眼睛的計程車一下子停到我的面前,結果當我告知計程車我不坐車的時候,這個功夫,那空隙早就已經被後來的車給接上了。
這馬路又過不成。
而到了夜晚,看到這些賓士而來的計程車,我莫名其妙的有一點想報復一下的想法。
所以當計程車走過我面前的時候,不管他們怎麼按喇叭,我都假裝看不見,儘管我本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