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吧?”
外面的漢子見申大鵬幾人半天也沒個動靜,再接了一個電話後徹底沒了耐性,掄起鎬把子重重砸在了擋風玻璃上,多虧寶馬車的質量好,雖有一道裂縫,但並沒有破損的太過厲害,反而震得他自己戶口生疼。
這一下漢子火氣更大,招呼周圍的兄弟,“特麼的,他們要當縮頭烏龜,兄弟們都給我加把子勁,把車給我砸碎它,看他們出不出來。”
一句話彷彿是一聲令下,三十多個人紛紛從車裡抽出鎬把子、鐵棍,甚至還有一兩米長的砍刀,瘋了似的朝著申大鵬幾人的座駕掄了起來。
一通無差別亂砸,伴著砰砰乓乓、噼裡啪啦的亂響,車窗的玻璃碎片四下紛飛,車裡的申大鵬三人躬身抱頭的躲著,除了期待警察趕緊到來,再無其他辦法。
打砸持續了四五分鐘,申大鵬三人就縮在車裡四五分鐘,似乎是外面的人砸累了,亂響聲音漸漸平靜下來,但是由於沒了車窗的隔音,三十多個人亂糟糟的辱罵言語被他們三人聽的清清楚楚,不絕於耳。
“夠了。”一聲低沉聲音傳來,周圍瞬間如無風的湖水般安靜下來,短暫的寧靜過後,又是一道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小子,我跟沒跟你說過,不要到市裡來,你這年紀不大,怎麼就不聽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