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解釋,小呂就不耐煩的擺擺手,“謝叔,你就別跟我繞彎了,剛才陸時波的死樣子你也看到了,他不把咱們骨頭渣子舔乾淨都不算完,咱跟他講道理肯定是沒用,至於心平氣和找領導……到底有沒有用,還用我說?”
“哼,一群狼狽為奸的傢伙。”
小侯氣部分的衝著金輝公司的大門口吐了口濃痰,“咱縣裡為啥只有他們陸家兄弟一個計程車公司,還不是因為他們姐夫姜利輝在交通局工作,副局長啊,誰能惹得起?聽說前些年市裡的人想來註冊計程車公司,直接給人家勸走了。”
“那都是道聽途說,不能信,市裡的人脈總要比縣裡厲害!他姐夫是副局長不假,但他們陸家兄弟不好惹才是真,手下養那麼多人,誰不怕?”謝廣珅輕輕推了推小侯,示意他別再多說話。
“我這可不是胡說,這事多少人都知道呢!畢竟縣官不如現管,有姜利輝在交通局裡面照應,他們想一家獨大還不簡單?你們想想,這破公司為什麼叫金輝?我特娘估計就是因為姜利輝的名字裡有個‘輝’字。”
“噓!小侯,你怎麼不聽勸呢!”謝廣珅眉頭緊擰,警惕的看了看金輝公司大門口的保安,幸好保安正在打電話,貌似沒聽到他們這邊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