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河一帶的百姓有米吃,有衣穿,朝廷的賑災糧款也拔了下來。
楚珏便是再有心想為難楚璃,也無濟於事了。
他只能恨恨,心有不甘的讓人將糧食和棉衣送到楚璃的營帳裡來。
寒風凜冽。
下過這一場大雪之後,天氣變得愈發的冷起來。
夏至是南方人,生性怕冷,來到這裡之後,她幾乎就沒踏出過帳篷。
也不知道怎地,就特別的嗜睡。
終日不曾踏出帳篷一步。
楚璃叫她,都是醒了又睡。
“夏至,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總是睡?”
夏至困的厲害,睜開眼睛看他一眼,復又閉上:“可能是舟車勞頓,再加上我來了癸水,才會這樣吧……”
自打跟楚璃有了那層關係之後,她便來了月信。
只不過……
洶湧異常,像是決堤的河似的,川流不息。
一連幾天下來,她都是懶洋洋的,除了吃就是睡,恨不得一直這樣睡下去。
楚璃心疼她,一直沒忍心叫她,這會兒才發覺她的異常。
“你月信不應該是七天就乾淨嗎?”
“這都快十天了!”
不說不知道,這一下,別說是楚璃了,就連夏至自己都驚住了。
按理說,女人來大姨媽,應該是一個禮拜左右就乾淨,她不光沒幹淨,血還流的特別多,大有血流不止的架勢。
“已經來了十天嗎?”夏至還有些迷糊,卻也察覺了事態的嚴重性。
楚璃上前,立刻把她從被子裡抱出來:“夏至,聽我說,現在你不能再睡了,我必須找個大夫來給你瞧瞧。”
說著,把她的衣裳拿過來,替她穿戴整齊。
因著楚璃不會梳頭的緣故,便讓她的一頭秀髮披散著,只是簡簡單單綁了個馬尾。
夏至勉強睜開眼睛,卻還是困頓的厲害,但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嗯,我聽說慕容楓的醫術很厲害,就讓他來吧。”
說完,又閉起眼睛,開始睡覺。
楚璃拿她沒辦法,輕手輕腳的替她把錦被蓋好,這才走出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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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裡已經一月有餘,水患也治理的差不多了。
按著夏至說的,在乾旱的地方挖深渠,將楚河水引流過去。
疏導治擁堵的地方,以沙石加固築高河堤。
不得不說,她提的這三點特別適合解決問題,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理,先前被水淹的村落已經見到屋子和土地了。
至於剩下的,則是交給當地衙門和工部去辦理。
楚璃覺得,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了,他不想夏至再操這麼多的心,生恐累著了她,便萌生了回京的想法。
其實,他和慕容楓都知道,夏至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體內的毒未解。
可是直到現在,慕容楓對解藥仍是關摸索不著門道。
楚璃怨不得別人,只是怨自己,當初,如果不是他要慕容楓找天底下最毒的慢性毒藥喂宋夏至服下,也就不會是今日這番光景。
在楚河呆了兩個月之後,搬師回朝
楚璃回京那一天,百姓夾道相送,還有人將他的事蹟編成童謠,在當地一直傳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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