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件事,夏至純粹是一個旁觀者。
所以,她並沒有急著開口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皇后。
玉妃為了拉皇后下臺,不惜拿腹中胎兒的生死來陷害皇后,這樣大的事,楚珏可以不聞不問,但……
太后那裡卻是過不了這一關的。
後宮之事,原就是太后在管。
小事她都交給皇后去管,自己置身事外。
可到了大事上,她一點兒都不含糊。
出了這樣的事,怎麼能冤枉皇后?!
皇后倒也沒藏著掖著,把玉妃自己弄方子想滑胎的事跟太后說了。
一字不落。
其實……
昨兒夜裡,太后想去祁玉樓來著。
但她聽說玉妃和孩子都沒事之後,便就沒有過去。
今兒起了個大早,直奔皇后這裡,就是想要一個真相。
畢竟,是夏至救下了玉妃和這個胎兒,她是最瞭解的人。
聽完皇后的話,太后默默嚼著食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眉心皺得厲害。
為了爭寵連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都可以犧牲,這個玉妃未免也太過了些!
太后是過來人,宮裡頭的妃子們為了上位,得寵,哪一個不用點手段?
但……
用手段固然是可以的,卻不能傷及皇子。
楚珏好不容易才得了這麼一個孩子,玉妃卻想讓這個孩子流產,來嫁禍皇后。
這種風氣不可取!
聽完皇后的講述,太后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皇后坐下吃早膳。
用過早膳之後,她就帶著皇后和夏至一起去了祁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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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現在只能臥床靜養,不能下來走動。
因此,行禮只能在床上。
太后看她一眼,冷冷的道:“行了行了,你還懷著孩子,昨兒夜裡又差點小產,還是躺著吧。”
夏至畢竟不是宮裡頭的人,她找個藉口便溜出了屋子。
太后訓斥玉妃,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她只想知道玉妃那個滑胎的方子哪來的。
可惜的是……
夏至把整個祁玉樓都轉遍了,也沒瞧見什麼異常的東西。
因為祁玉樓失火,東邊的廂房燒掉了好幾間,楚珏便命匠人們前來修葺。
他原是打算差明一過來看望一下玉妃的,但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還是沒忍住。
親自來了。
楚珏的身上有傷,所以,他身邊兒只帶了明一一個人,走的也特別慢。
故而,到祁玉樓的時候,恰好遇上夏至。
看到夏至站在那裡吹冷風的時候,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披到了夏至身上。
夏至這才驚覺背後有人過來,怔了一下,急忙跪下行禮:“參見皇上。”
楚珏看到她被自己嚇得臉以發白的模樣,到底還是不忍心,伸出手來,扶了她一把:“起來吧。”
夏至看一眼身上的披風,將它拿下來,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楚珏。
“這東西是皇上的,夏至不敢受,還請皇上收回。”
她和楚珏之間就應該撇的清清楚楚。
既然不喜歡他,自然不會接受他的半點好意。
哪怕她今天凍著了,也不關楚珏任何事。
“夏至,你可知道,楚璃請旨去楚河了?”
“這兩日就動身。”
“他給了朕一份隨行人員名單,這份名單裡沒有你的名字,卻有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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