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燈火闌珊。
楚璃和夏至並排走在出宮的青石路上。
今天是年三十,沒有月亮,漫天星星像孩子似的眨著眼睛,更像是夏至明亮的眼。
楚璃沒讓衛風跟著。
牽著夏至的手一步步朝宮門走去。
至於那件價值連城的衣裳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除了在場的他們三人之外,無人知曉。
夏至要求楚珏保密,對外不要宣佈這件事,她會揪出幕後那個歹毒之人。
楚珏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跌坐在地,久久起不得身。
只是覺得,女人的心思怎地可以那般歹毒!
他坐在地上,看著那一堆東西,無力的捏了捏眉心。
“夏至,幫朕徹查這件事情!”
夏至和楚璃並沒有多做停留,跟楚珏溝通好之後,便就離開了簪月樓。
這會兒,兩個人走在茫茫夜色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仰頭望望著天上的繁星,笑的像是兩個傻子。
“宋夏至,你笑的真傻!本王隔壁的二傻子笑的都比你好看!”
夏至扁嘴:“璃王府的隔壁?你說的是那個盈袖嗎?”
儘管風冷夜清,兩個人卻絲毫都沒有冷的感覺,手牽牽手,依偎著相互取暖。
人生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父母也好,兒女也好,都陪不你一輩子。
能陪著你一輩子的人,無非就是身邊這個真心待你,知冷知熱的人兒。
提及盈袖,楚璃做不再作聲了。
要知道……
盈袖可是他的一塊心病。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他也吩咐過下屬,不許在夏至跟前提及這件事情。
怎地她還是知道了?
“楚璃,你這是做賊心虛吧?”
“我一提盈袖你就不作聲了,分明就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宮牆森森,兩個人停在牆下,四目相對。
夏至指著楚璃的鼻子,一臉生氣模樣。
“我就知道,去楚河的時候,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看吧,我一提盈袖你就沒話可說了!哼!”
“你自己一個人走吧,我要去坐轎子了!”
語畢,甩開楚璃的手,扭頭就走。
楚璃動作比她快,早在夏至還沒有轉過身的時候,就將她又拉進了自己懷裡。
“你說說你這二傻子,怎麼就這麼傻呢?”
“本王與那盈袖之間能有什麼?”
“她便是想勾引本王,也得看看本王同不同意呀!”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吃這乾醋做什麼?也不怕倒了胃口。”
捏捏她的臉頰,指尖刮過她的鼻頭:“萬一醋吃的多了,傷了脾胃,可怎地是好?”
夏至願意為他吃醋,楚璃當然開心。
只不過……
她吃盈袖的醋這事兒,根本就犯不著好嗎!
夏至本來是在試探楚璃。
他去楚河那會兒,盈袖有跟著跑過去,雖說跟許如意住的是同一個帳篷,但夏至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盈袖的心思!
分明就是覬覦楚璃!
但盈袖又一直不敢靠近楚璃的帳篷,每次都用一種格外幽怨的眼神兒看著楚璃,夏至就猜到了幾分。
“好你個楚璃居然還招惹了盈袖!”
“趕緊老實交待!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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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推薦票,沒留言,沒月票,真不知道自己還在堅持什麼,還有人追麼?有人追我就再寫寫,沒人追的話,就早點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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