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冷笑:“為什麼送您回沈府?”
“茹庶妃不清楚麼?”
沈清茹哪裡肯走?
扒著柴房的門,說什麼也不走,“我不走!”
“我不走!”
“我生是璃王府的人,死是璃王府的鬼!”
“我是王爺的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衛風頗有些同情的看她一眼:“茹庶妃,您現在連庶妃都不是了,還是趕緊認清自己的身份吧……”
“王爺交待下來,您對下人濫用私刑,逐出璃王府,我們來是送您回沈府的!”
沈清茹還在掙扎,緊緊扒著門不放,“我不走!”
衛風見她執意如此,臉色立時就拉了下來,朝著府中的侍衛揮了揮手:“抬出去!”
儘管沈清茹一直在呼天搶地,但她還是被四個侍衛以抬著的姿勢弄了出去。
幾個侍衛怕她又回到璃王府來騷擾王爺休息,便一直將她抬進了沈府的大門裡。
沈府本是大門緊閉的狀態,聽到自家小姐的叫聲,立刻就有人開啟門,將她迎了進去。
只不過……
沈清茹眼下的樣子委實難看,沈思良氣得罵個不停,偌大的沈府,燈亮了一夜。
哭聲、叫罵聲混作一團,擾得四方鄰居都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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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楚璃又是在蘭溪苑歇下的,雖然說兩個人沒有睡同一張床,但整個璃王府裡已經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尤其是白知巧。
她的姐姐被皇帝關了禁閉,做妹妹的非但沒能幫上忙,甚至連楚璃的身邊都近不得,心頭的邪火燒的奇旺。
幾番思量之下,她去了府裡其他幾位側妃的房裡。
倒沒說別的,只說那宋夏至現在深得王爺寵愛,只怕過不了多久,大家的日子都跟沈清茹一樣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其他幾房的側妃聽了,便開始擔憂起自己的地位來,總不能個個都像沈清茹那樣吧?
於是乎……
有些人按捺不住,開始了一系列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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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雖然沒能抱著夏至睡,但楚璃還是很滿意眼下的相處方式。
至少……
他沒在夏至的眼睛裡看到對他的厭惡了。
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預兆。
男人心情很好的起床穿衣,用過早膳之後,便去了兵部。
昨兒夜裡是受了傷,但那傷只是一點小傷,皇帝雖然允了他不上朝,但總不能真的不露面兒,要不然,都該懷疑他的傷了。
夏至起的比較晚。
昨天夜裡她幾乎照顧了芍藥一整夜,天亮時分才躺下,這一覺自然睡的極沉。
到了晌午時分才起來。
伺候她洗漱的人是丁香,見過了昨兒夜裡自家小姐的潑辣,現下丁香伺候她的時候,都帶了幾分敬畏之情。
夏至用過了膳,便又去了芍藥房裡。
看到她臉色還算正常,沒有再發燒之後,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反倒是芍藥,一直在自責不已,“小姐,都是芍藥不好!芍藥應該瞞著小姐您的,如今茹庶妃被趕回孃家,無疑是在沈大人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那沈家豈能善罷甘休?”
“只怕那沈侍郎等下就要打上門來了!”
芍藥的話音還未落下,便聽得白茶在外頭叫:“沈大人,您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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