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年根本沒有這樣的好事,所以溫老闆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算錯了什麼,畢竟前幾年他曾經因為算錯賬而空歡喜了一場。下
面的老賬房當即說道:“大掌櫃,確實沒算錯,絕對沒算錯!你也知道自從南都絕色榜訊息公佈以來,四面八方的客人都趕到南京來,實際這個月客棧這邊收入增長三成七還是低的!”溫
老闆興奮極了:“怎麼說?這話怎麼說?”
老賬房當即說道:“南都絕色榜的訊息公佈需要一個緩衝,四面八方的客人是在本月中旬才開始趕過來入住,這幾天慢慢達到高峰,現在莫愁湖總號經常客滿,只能把生意介紹到其它三家分號去,但是轉店的過程中客源流失非常嚴重,三家分號也經常客滿!”
說到這老賬戶一臉喜氣:“下個月收入至少能漲五成,利潤翻番應當也不成問題!”溫
老闆覺得這確實是個好訊息,雖然南都絕色榜對於江寧府是一件大好事,但是他從來沒想到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實實在在的好處,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應當再砍認一次:“這不大可能吧,真不是算錯了?把前幾年的賬本拿出來給我看一眼!”只
是翻過了去年與前年的賬本之後溫老闆覺得自己快要瘋,這個月比去年同期收長增長了四成五,比前年同期增長了四成二,現在溫老闆恨不得一年開上十次南都絕色榜:“原來淫賊居然有這樣的好處,客棧的生意這麼紅火這都是多虧了時留守與韓少的恩德,難怪我覺得生意突然變得景氣起來!”
溫老闆與金陵文家一樣都是江寧府的豪門大族,經營的生意並不侷限於客棧業,只是這個月客棧業的成績特別顯眼,掩蓋其它生意也增長了一成以上的現象,但是溫老闆就全明白:“回頭我一定要請韓少吃頓好的,請他幫我們多拉拉業務。”老
賬房卻是說出了一段生意經:“這次景氣確實是幾十年才能遇到一次,就是可惜了文家!”溫
老闆當即問道:“文家怎麼了?”老
賬房笑呵呵地幸災樂禍:“他們這段時間不是遇到擠兌被迫四處變賣財產,前幾天剛把兩家生意興隆的客棧都以時價給賣出去,可他們若是能拖到下個月,至少能漲兩成價,說不定能漲四成價甚至五成價!”
溫老闆也知道這事:“文家確實是可惜了,這次南都絕色榜可是發大財的天賜良機,他們居然就這麼錯過去了!”
一想到文家錯過這樣的天賜良機,溫老闆就變得特別積極:“他們文家可以錯過這種發大財的機會,咱們溫家不能錯過去,告訴燕雀湖總號,我把無月居借給他們,一定不能讓客人跑了!”
溫老闆在燕雀湖總號佔了一個後院,那向來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自然是大門緊閉,但是現在燕雀湖總號到了天天客滿的地位,溫老闆寧可委屈佳人也不能委屈自己的生意。老
賬房卻是在提醒溫老闆:“大掌櫃,無月居交給總呈的話,那邊人手恐怕有些不夠,是不是先添一兩個夥計?如果不願意添夥計也可以先找幾個短工!”只
是老賬房的建議是在挑戰溫老闆的底線:“那都是下面在瞎扯,明明閒人一堆卻故意叫苦叫累,就是真累死了也不能加人,告訴他們好好幹,到時候年底給他們多點花紅!”老
賬房知道這是溫老闆的一慣風格,自家這位老闆不但想著賺錢,而且還整天想著怎麼節流,所以他只能期盼自家老闆的想法跟實際沒有太多出入。
畢竟這是一次發大財的絕好機會!而
對於時錦炎來說,他也沒想到這次南都絕色榜居然有這麼好的附加效應:“怎麼會這麼多家客棧都客滿了,而且越高檔的客棧越容易客滿,以往就是客棧也不是小客棧先客滿嗎?”
他下面的狄尉源總捕頭趕緊以專家身份發言:“今天與往年都不一樣,往年江寧城裡生意最好的時候也就是蘇省鄉試,來的大多都是窮書生,當然是小客棧先客滿,可是這次南都絕色榜可不一樣!”時
錦炎掃了狄總捕頭一眼,狄總捕頭就不敢賣關子立即把情況都說清楚了:“這次來的都是吉藩臺這樣的貴客,但是吉藩臺是本省官員可以住拙政園,外省官員就沒法安排了,但是他們又不是花不起錢!”
時錦炎對於這個回答:“對對對!反正花的都是公款,又何必委屈自己,所以他們就把金陵的客棧都給擠爆。”
由於浙江與杭州方面參加進來的連帶效應,這次南都絕色榜已經成了一次真正的盛會,現在連福建與湖廣都有官員帶著一隊據說是“精選細選”的絕色佳人趕來參加選秀,官員、隨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