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覺得自己一下子變得提心吊膽,雖然她還是覺得彥清風是在危言聳聽,但是一連串已經發生的事實卻在提醒著明月心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韓少既然這麼說,那我便從形勢最惡劣的那一份看起來,至少後面可以看得輕鬆一些……”
說話間她的纖手已經接過了:“從上往下看嗎?看來韓少是早有安排啊,這一份是指萬寶城之役?”
看到最嚴重的一份材料只是萬寶城之役而已,明月心心情愉悅起來:“萬寶城這事我早就知道了,損失是很大,還斷送了幾十條人命,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對文家雖然有很大影響但絕對不象韓少說得那麼誇張!”
萬寶城之役雖然過去了好幾年,但是明月心卻是記憶猶新,這可是金陵文家這些年受到的最大挫折!
她直接就告訴彥清風不要用這麼無恥的手法:“韓少,您想用萬寶城之役離間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那肯定是不行,你這是空日作夢!”
彥清風卻是臉帶微笑地說道:“明女俠,你只管看下去,保證有意外驚喜!”
明月心卻完全不擔心有什麼意外驚喜,畢竟萬寶城這樣的重挫都沒有擊跨金陵文家,彥清風能搞出來的黑材料肯定很有限,
只是她看了幾頁就鎖緊了眉頭,目光也變得格外凝重起來。
雖然金陵文家遭受的其它損失可能只是萬寶城之役的零頭而已,損失最大的也就是兩三萬兩銀子,但是明月心卻發現情況糟透了,她從來沒有想象這些年金陵文家居然會遭遇這麼多挫折,而且大多數挫折她根本就不知道。
災害一場又接著一場,金陵文家即使是金陵數得著的豪族大戶也承受不了這麼多次打擊,因此她不得不問了一句:“這些都是真的嗎?”
但沒等彥清風回答明月心就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嗯,這些應當是真的,跟我這幾年聽到的小道訊息”
不管怎麼樣,她也是金陵文家的成員之一,即使文家對她搞全面情報封鎖,但她總能聽到一些蛛絲馬跡,現在她手上的這些案卷恰恰能跟那些風聲對得上,只是這樣一來明月心的神情就越發凝重起來:“哎……幾位哥哥姐姐這幾年是流年不利,該死!這不應該啊!”
彥清風當即追問道:“明女俠,您是怎麼了?”
“這個該死的宇文寒星,居然出去喝花酒搶女人還搞出人命來,而且還瞞著我賠了三千兩銀子,我說那段時間他總是躲著不敢見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彥清風還沒說話,明月心已經是柳眉一挑質問道:“韓笑寧,這是不是為了離間我們夫妻關係特意編造出來?告訴你,如果讓我查出是你故意編造出來離間我們夫妻感情,我便一劍斬了你這個淫賊!”
彥清風卻是信心十足地說道:“明女俠,你先看下去再說,這三千兩不算什麼,後面還有很多更重量的材料!”
明月心卻是不信:“你不是說了,這個卷宗是從重到輕來排列的,既然現在已經到了一次才損失三千兩的地步,後面的幾份不看也罷了!”
彥清風也知道那些文家損失兩三千銀子的小案子根本不值得一看,只是他手上還有更重量級的訊息:“明女俠說得很對,這幾份材料不看也罷,但是有一份材料明女俠卻是非看不可,明女俠若是錯過了今晚,便是不劫不復!”
明月心知道彥清風手上還有真正殺手鐧,她當即問道:“哪一份材料?”
彥清風拿出高捕頭親手抄寫的訴狀卻死死握在手上不肯遞給明月心:“明女俠,您千萬別告訴別人特別是宇文寒星是我讓把這東西交給你,您若是不答應的話就不必看了!”
彥清風這麼說自然是激起了明月心的好奇心,前面這套卷宗上的損失林林總總加起已經差不多二十萬兩,但是韓笑寧卻是根本不當一回事任由自己隨意翻閱,現在卻把這幾頁材料當成了絕世奇珍:“真有那麼嚴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筆損失還超過二十萬兩?”
彥清風守口如瓶:“明女俠,麻煩您先答應我的條件再談下一步,我只說一點那就是事情的嚴重程度超過你想象的極限,您若是錯過今晚只能萬劫不復了!”
“那好我答應你!”明月心目光變得異常堅定起來:“韓少,到底是什麼寶貝?”
彥清風剛把訴訟遞了過去明月心已經驚歎一聲:“這確實是我夫君的文風,雖然不是他親手寫的,但絕對是他寫的稿子,咦?”
在拿到這份訴狀之前,明月心始終覺得彥清風或許是在危言聳聽故間離間她與宇文寒星,雖然問題可能很嚴重但絕對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