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 東州,齊王府。 府中氣氛十分壓抑。 秦羽研究出了,可以將不可食用鹽,加工為可食用鹽的技術。 魏皇利用此技術,暗中銷售粗鹽兩個月,並在前幾日將官鹽價格降至十文錢的訊息。 齊王蕭溫茂已盡數得知。 因為此事,蕭溫茂氣的怒髮衝冠,氣血翻湧,殺了府中三個家丁,兩個侍女。 現在齊王府上下,盡皆瑟瑟發抖,心亂如麻。 這還是蕭溫茂第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 前廳。 廳內所有東西都被蕭溫茂砸了個稀巴爛,目之所及,滿目瘡痍,遍地狼藉。 蕭溫茂手中緊握利劍,眼眸猩紅,目眥欲裂,在他身後有一個家丁和一個侍女倒在血泊中。 廳外站著好一些門客,但他們都不敢進屋。 這個時候觸蕭溫茂的黴頭,那真是隻有死路一條。 “秦羽!蕭正寒!本王跟你們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蕭溫茂揚起雙手,撕心裂肺的怒吼著。 秦羽加工出來的粗鹽,不但破壞了他全盤計劃,甚至還令齊王府的經濟遭受了重創。 不單單是齊王府。 平州,遼東和烏羅,都因此此事受到了波及。 他現在是失信於盟友,令他的公信力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他真的是恨透了秦羽,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寢其皮。 但任誰也想不到,秦羽竟可以研究出來提純粗鹽的辦法,這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手段。 更令他憤怒的是,秦羽不單單早就有此技術,還將計就計的算計了他一番,差點讓齊王府萬劫不復。 廳外。 齊王府第一謀士郭經義踱步而來,面色鐵青。 他也聽說了這件事。 郭經義當初就感覺這件事有蹊蹺,但他也沒往這方面想。 畢竟將不可食用鹽,提純為可食用鹽這事,真的有些不現實。 上千年的歷史長河中,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 這就好像是神話傳說一般。 但秦羽卻真的做到了。 他不但做到了,還將計就計,反制了齊王府一招。 這一招差點斷送,蕭溫茂在東州積攢了十幾年的底蘊。 這一招不可謂不恨,不可謂不毒。 但郭經義真的沒想到。 秦羽竟如此沉得住氣來跟他們打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見郭經義前來。 周圍齊王府謀士皆是暗鬆一口氣。 “郭先生來了,郭先生你快去勸勸王爺吧,現在能勸動王爺的只有您了。” “唉......我們這次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秦羽此子真的是不好對付。” “秦羽這個紈絝子弟,竟是一次次憑藉一己之力將大魏從鬼門關給拉了出來,當真.......當真是妖孽啊!” “朝廷這次不但收攬的民心,賺了一大筆錢,還狠狠的削弱了一把大小世家,真是一舉三得!” ...... 周圍謀士紛紛感嘆著。 齊王府這次跟頭摔的確實有點太大,若是處理不好,很有可能一蹶不振。 現如今魏皇有秦羽輔佐,簡直是如虎添翼,蒸蒸日上。 郭經義沒有理會眾人,來到廳前,看向蕭溫茂,沉聲道:“王爺!現在還不是生氣怨恨的時候,齊王府還沒有倒,魏皇也還沒有贏!” “這次我們雖然損失了不少錢,但卻多了不少志同道合的盟友!” 聽聞此話。 蕭溫茂轉過頭來,眼眸猩紅,沉聲道:“盟友!?本王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跟俞明軒和烏羅大可汗解釋!本王哪裡還有盟友!” “郭先生!你......你知道我們這次損失有多嚴重嗎!?你知道齊王府遭受了怎麼的重創嗎?!” 蕭溫茂怒吼著,眼眸中滿是不甘。 這件事對他的打擊非常大。 郭經義眼眸堅定,沉聲道:“王爺!只要我們人在就還沒有輸!他們想要賺取利益,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況且這次齊王府才是損失最大的!” “現在我們應該幹三件事,其一,與盟友說明這次事件的原因,合力將秦羽給幹掉;其二,將此次暗中吃大魏回扣的商行全部抄沒,挽回齊王府的部分損失,並震懾別有用心之徒!”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魏皇此舉得罪了大魏很多商行與世家,他們也不甘心就這麼被魏皇擺了一道,所以這是我們拉攏人心的好機會!” “如果王爺您連這點風浪都經受不起,那今後如何成為大魏帝王,如何統治十三州之地!?” “我們沒有輸,魏皇也沒有贏,戰鬥才剛剛開始!秦羽此子必須要除掉!” 郭經義說的言之鑿鑿,擲地有聲。 聽著他的話。 蕭溫茂不禁一愣,隨後將手中利劍扔到地上,揖禮道:“先生,本王有你何愁大事不成?多謝先生教誨!” “先生說的沒錯!本王沒有輸,蕭正寒也沒有贏,戰鬥才剛剛開始!秦羽這個狗雜種必須死!” 在郭經義的一番勸說下。 蕭溫茂終於想通此事,他也絕不甘心就這麼輸給魏皇。 ...... 平州。 都督府。 俞明軒望著手中密函,亦是心頭火起。 他就感覺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沒想到還真被他給猜對了。 秦羽竟研究出了粗鹽提純術。 魏皇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