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公孫流府邸。 府邸中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秦羽在客房中等的都已經有些睏倦了,除了躺著就是吃。 他倒是很久沒有這麼清閒過了。 與此同時。 侍女翠兒從屋外走了進來,“姑爺,吉時已到,老爺叫您去前廳跟大小姐拜堂成親呢!” 秦羽聽著從臥榻上站了起來,“走著。” 秦羽的感覺,其實還是非常不錯的。 他甚至連應酬都不用,賓客也不用他迎接,直接跟公孫妙芸拜天地入洞房就好了。 秦羽幾乎是只用親自完成這最關鍵的一步,真是不要太輕鬆了。 隨後秦羽就跟著翠兒直奔前廳而去了。 ...... 公孫流府邸。 前廳。 公孫家族二房的人和賓客們早已恭候多時。 不少賓客都羨慕秦羽的好命。 他跟公孫妙芸成親,人家公孫府將婚禮全都給準備了。 秦羽什麼都沒有幹,甚至連聘禮都沒有,直接跟公孫妙芸拜堂,然後就直接入洞房了,公孫妙芸還有一大筆嫁妝。 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在旁人眼中,秦羽除了會得罪公孫望之外,簡直就是走向了人生巔峰。 不多時。 秦羽就在兩名侍女的帶領下,進了賓客滿盈的前廳。 公孫流和公孫張氏端坐於主位之上。 雖然是公孫妙芸大喜的日子,但公孫流卻是眉頭深鎖,面露不快。 公孫張氏更是眼眸中含著淚花,悲傷不已。 畢竟公孫妙芸是受了二房的連累,才慘遭公孫望陷害,淪落到今日這般被迫招親拜堂成親的下場。 公孫妙芸原本該有更好的前程,即便嫁人那也得是北疆的人中龍鳳才配得上她。 但如今卻只能矮子裡拔大個了,雖然秦羽也是個文武全才。 與此同時。 身著喜服,頭戴紅蓋頭的公孫妙芸在侍女雙兒的攙扶下,從內堂走了出來。 雖然寬大的喜服遮住了公孫妙芸那婀娜多姿,翩若驚鴻的身材,蓋頭擋住了她那絕世容顏,但她的氣質依舊清晰可見。 公孫妙芸的出現,瞬間成為了全場焦點。 秦羽更加令人羨慕,因為他很快就要跟公孫妙芸拜堂成親了,隨後便是入洞房。 “唉......這個從燕國來的小子還真是命好呀,想著我心目中的女神就要跟他入洞房了,我就感覺十分難受。” “誰說不是呀,公孫姑娘可是我們陳國第二美人,令多少人神魂顛倒,夢中神往,今日算是白白便宜了他。” “不過這廝也確實有點東西,文韜武略,文武雙全,算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了。” “他有武藝在身確實不假,但這文采不好說,因為比試的僅僅是一首詩,我聽說這裡面有黑幕。” ....... 周圍賓客看著秦羽和公孫妙芸兩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一旁主婚人公孫晨已經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一拜天地!” 現在整個前廳的人對秦羽最為滿意的當屬公孫晨了,他比公孫妙芸還要看好秦羽。 秦羽和公孫妙芸兩人開始面相廳外朝拜。 “二拜高堂!!!” 公孫晨面噙笑意喊著。 秦羽和公孫妙芸剛剛回過身來,還沒來得及拜。 一道暴喝便從院內衝了進來,“等一等!!!” 此話落地。 前廳中的所有人,皆是不由自主向廳外望了過去。 秦羽眉梢輕輕挑起,他知道搞事情的終於來了。 與此同時。 潁州城大儒趙晨升帶著高永安和公孫文麟一眾人,從院內踱步而入。 今日他們就是讓秦羽,公孫妙芸和二房身敗名裂來的。 公孫流,公孫晨和一眾二房主事紛紛站了起來,向廳前走來,臉上滿是陰沉。 他們也知道今日趙晨升恐怕是來者不善。 “趙晨升!” 公孫晨指向他,眉頭深鎖,面色鐵青,“今日是妙芸大喜的日子!你想要鬧事也不分個時間!你真當我二房是泥捏的不成!!!” 趙晨升聽著冷哼,並不畏懼,“哼!公孫晨老兒,你今日還別不識好歹,汙衊好人,今日我是來幫你們公孫家主持公道的,待會你得好好謝謝我!” “哈哈哈哈......” 公孫晨聽著,不由的大笑出聲,“你幫我公孫家主持公道?!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不前來踩上兩腳,火上澆油,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極好了!你問問這廳中的人,有人相信你的話嗎?” “你若是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不然你就等著承受我二房的怒火吧!” 趙晨升笑呵呵道:“公孫晨老兒,你的火氣不要這麼大嗎,我先將事情說出來,若是你覺得沒道理,我當場給你公孫晨道歉,保證今後再不與你糾纏。” 話音剛落。 公孫流看向公孫文麟,眼眸冰寒,沉聲道:“公孫文麟,你今日前來是什麼意思?欺負我二房無人?非要跟我們拼個魚死網破嗎?你若是將我們二房逼上絕路,那今後誰也別想好過!” 公孫文麟連連擺手,笑吟吟道:“誤會!這都是誤會!侄兒今日是前來給妙芸妹妹道喜的,侄兒跟趙晨升大儒是在府前碰到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公孫文麟急忙將自己摘了個乾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