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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6章 若是妙芸能跟他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聽著秦羽的話。 紅蓮笑吟吟道:“那今日我們就看駙馬爺你的風采了。” 其實紅蓮對秦羽,那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畢竟舉世無雙的駙馬爺,不是吹出來的。 與此同時。 公孫流和一眾二房的核心人員,全都坐到了曲陽樓二樓邊緣。 他們皆是滿面愁容,公孫妙芸被逼公開招親,這等同於斷了二房雙臂。 沒有了公孫妙芸的二房,今後將受到大房無盡的打壓。 所以公孫流眾人根本就高興不起來。 公孫妙芸則身著紅裝,端坐於二樓桌案前。 雖然今日大房連人都沒來,但他們也必須老老實實將流程走完。 因為公孫流的把柄,就在大房手中捏著。 擂臺之上。 兩鬢斑白的公孫晨寒暄幾句之後,便開始了公開招親。 首先是文擂,比試也很簡單,以紀遊為題賦詩一首。 雖然公孫妙芸公開招親,搞的現場非常火爆,但招親儀式和比試,卻顯得十分簡陋。 這主要是因為二房的人,實在沒有好心情來為公孫妙芸辦這件事。 他們這是忍痛將公孫妙芸送走,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所以公開招親就這麼草草的開始了。 不過公孫妙芸的名頭在這裡,所以登上擂臺的人猶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 秦羽倒是不著急,在擂臺之下靜靜等著。 雖然上臺的人不多,但能拿得出手詩實在沒有。 公孫晨將一張張詩稿不時的替換下來,像是打擂一般。 詩詞的評審也是由他一人完成。 公孫晨是陳國大儒,也是公孫家族寒門學院的院長,所以還是能令人信服的。 不過上去了幾十人,也沒有一首值得公孫晨抬一抬頭的人。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真正有才華的人開始嶄露頭角。 目前以潁州第三才子徐敬仁的一首,《潁州曲陽樓》暫居榜首。 徐敬仁賦詩後的一個時辰內,都沒有人能超越他。 此時登上擂臺的人也越來越少。 “看來文擂魁首非徐公子莫屬了,他真是好命,潁州第一才子和第二才子都是公孫家的人,他當屬第一人了。” “最關鍵的是,徐公子自幼習武,文韜武略,今日是迎娶妙芸姑娘的熱門人選。” “唉......眼瞅著美人即將跟別人洞房花燭夜,我這心裡就有些不好受。” “你有什麼不好受的?你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曲陽樓三樓。 公孫妙芸依舊端坐在桌案前看著文集,文試進展她聽的一清二楚。 侍女雙兒看著公孫妙芸,不甘道:“小姐,難道你就真的這麼認命了?大不了我們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你就甘心這麼多年的辛苦付出,為他人做嫁衣?” 公孫妙芸將手中文集放下,淡淡道:“我們可以跟大房拼個魚死網破,那二房的人呢?讓他們也拼個魚死網破?已經有了結果的事情,何必在強求。” “再者說嫁人有什麼不好?相夫教子有什麼不好?遠離勾心鬥角的家族有什麼不好?” 侍女雙兒一滯,“這.......” 公孫妙芸沒有言語,拿起文集繼續看著。 與此同時。 曲陽樓外的文試依舊在進行著,不過在徐敬仁的一首《潁州曲陽樓》後,再敢登臺的人已經寥寥。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徐敬仁穩坐魁首之後。 秦羽腳下輕踏,縱身一躍登上了擂臺。 玉樹臨風,儀表堂堂的秦羽,令文擂周圍的人不禁眼前一亮。 秦羽微微拱手,隨即緩緩開口,開始吟誦,“《題龍陽縣青草湖》,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一首詩詞落地。 原本嘈雜無比的擂臺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秦羽身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們以為徐敬仁那首詩已經是今日之最,沒想到秦羽這首竟是更勝一籌。 徐敬仁看向秦羽,眉頭緊皺。 評審公孫晨猛的抬起頭來,望著秦羽的眼眸中滿是驚歎與欣賞。 曲陽樓二樓愁眉苦臉的公孫流一眾人,都忍不住將目光轉到了秦羽的身上。 擂臺周圍的看客和才子,亦是震驚的合不攏嘴。 因為秦羽這一首詩,堪稱絕世佳作,足以力壓群雄。 整個陳國都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佳作了。 “這......這是誰家的公子?不但儀表堂堂,這詩作的也是絕佳呀。” “徐敬仁這次算是遇到了對手,這首詩足以登頂今年的陳國詩詞賦。”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筆調輕靈,超塵脫俗,一氣呵成,水乳交融,真是傳神呀!” “寄情於景,不露聲色,但這麼年輕的俊傑,怎麼會有這樣的遲暮之意、衰頹之感呢?” ....... 擂臺周圍的人低聲交流著,議論紛紛。 公孫晨從木椅上站了起來,看向秦羽,十分激動,“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哪裡人氏呀?” 今日這麼多位才子。 公孫晨唯獨對秦羽這首詩鐘愛有加。 秦羽微微拱手,“在下禹勤,燕國龍陽縣人氏。” 公孫晨捋順著鬍鬚,微微點頭,“原來小友是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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