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見她不上心樣,立即轉身就走。
舒錦意心思還在褚肆在月中樓所做的一切上,不知為何,那時的褚肆給她的感覺有些怪異。
皇宮。
高高的龍椅上,皇帝姬聖馭靜坐在那裡,鷹隼般黑眸盯著單架上面色蒼白,仍舊半昏迷狀態的袁茺。
再看過立在前邊的褚肆,緩聲道:“褚愛卿和袁愛卿這是所為何事鬧得如此大。”
“袁大人色心起,企圖玷汙臣的夫人,臣氣怒下毀了袁大人命根子。但僅如此,難消臣心火,還請皇上替微臣做回主。”
褚肆雙手一揖,簡單講訴原因。
可憐半昏迷的袁茺無法替自己辯解,全憑褚肆說了算。
站在兩側的幾名大臣還有賢王與譽王,聽罷這話就皺眉。
褚肆這是為何?
誰不知他那夫人是褚暨怕他得岳家相助才隨便找個寒門女子塞進去的,放在別人處,恨不得將這女人休棄了才好。
褚肆不借此機會棄了這婦人,反而一怒為紅顏。
實在有些不對。
都說褚相無情無義,現在一看,哪裡是如此。
硬把袁茺從大夫的手中抬過來,連傷口都沒處理好,還處於半昏迷狀態。
種種表明褚肆不要個舒服,是不會罷休。
皇帝也皺眉,這樣的事情越簡單了了就簡單了。
褚肆卻不肯罷。
“褚相,此間怕是有誤會。”
譽王見皇帝舉旗不定,上前替袁茺說了一句話。
“誤會?”
褚肆轉過身,朝譽王發出一聲冷笑。
笑聲剛落,所有人都震驚看過來。
褚相剛才笑了?
姬無舟被褚肆這一笑笑得渾身僵硬,剛才那笑帶著冷冷的嘲諷。
頭次看見褚肆的笑,竟是冷笑。
姬無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一刻的感受,若真的要形容,那就是瞬間的遍體冷寒掠過。
“如此人劫人至月中樓那等汙穢之地辱你譽王妃,譽王當如何?”褚肆冷冷逼向姬無舟,“本相未將此人就地正法已是看在他是墨家女婿的面上,譽王現在同本相說誤會?本相親眼所見,眾人所觀,難道還有假。譽王可要本相將月中樓所見之人請來對質?”
如此咄咄逼人的褚相,著實嚇人得緊。
皇座上的姬聖馭不禁抬眸看來,訝異於褚肆的怒火。
看來,袁茺這事是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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