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的形勢看來,皇帝更偏向心狠手辣的褚肆。
在朝中,褚肆對褚暨那個是叫大義滅親,有什麼都是直來直往,也不管對方是否是自己的大伯。
彼時,突然有人來報。
鄭將軍和賢王同來賀壽,可把高位上的褚老夫人驚著了!
連忙從位置上下來,帶著一群人迎出門去。
賢王連忙攙扶老人家,讓褚老夫人受寵若驚!
“褚老夫人不要多禮,今日本王來賀壽,該是本王給老夫人行上一禮!”
一身王爺便服的賢王笑得俊雅,堪堪的給老夫人行上一禮,更是讓老夫人驚得心臟怦怦直跳。
這可是堂堂王爺啊!
身後一些女客和官員們眼神怪異,又有羨慕嫉妒的。
什麼好事都讓褚府的人給佔盡了!
眾人給賢王見過禮後,再次回到大廳。
不等老夫人讓出主位,賢王就笑著坐在左側位上。
褚肆漠然看著賢王與鄭判的作派,俊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他時刻注意的是身側的舒錦意。
看見鄭判,舒錦意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心情。
握著她手的力度,悄然的加重。
舒錦意神思拉回,抬眸看著面無表情的褚肆。
拜壽禮後,男女客分開,女客移置後面的花廳,而男客則由褚暨這邊招待。
賢王只走個過場,便要走了。
若賢王久坐,那才不妥。
走個過場,已是對褚府的重視!
“褚相。”
臨走時,賢王叫住了褚肆。
“賢王爺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賢王笑道:“父皇若知,可是要罰本王的,畢竟,能吩咐褚相的也唯有帝王而已。”
這話意味深長,眼神也深深。
側邊站立的鄭判和褚暨一聽,臉色微變。
賢王這是要明著與褚肆走近,那他們二人……
聞言,褚肆漠然看來,風輕雲淡道:“賢王言重了,如賢王有話吩咐,本相自當酌情而辦。”
賢王皺眉,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
褚肆的心思,果然難以猜測。
本藉著這次褚老夫人的壽辰,又在臨走時說這麼一句。
無非就是告訴褚肆,他是看在你褚肆的面上的。
可賢王似乎想差了,褚肆根本就不會因為這點面子對他感恩戴德。
穩穩的立在中央,不倒向任何一位皇子。
送走賢王和鄭判,褚肆就接收到了褚暨冰冷的眼神,但那一眼,藏得非常好。
“侄兒與賢王何時如此走近,大伯竟從未曾聽說過,”褚暨臉上噙著微微笑意,意味不明地看著褚肆。
褚肆卻沒回應他,而是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只見一條黑影從牆面掠過另一面牆,朝著褚府外出去。
褚肆淡淡瞥了眼過來:“大伯不知曉的事,多了去,可要侄兒一一道來?”
褚暨眉心一皺,從來就不喜歡褚肆這般的態度對自己。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褚肆已經對他失掉了表面上的懼怕和恭維。
小小年紀,就知曉如何演戲,將他騙了過去,當真好極了。
褚暨盯著褚肆的背影,滿眼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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