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你在幹什麼!”
舒錦意也看到了對方的面目,眉眼隱含了怒火喝來一句。
江朔就像是沒有看見舒錦意,更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樣,更快更凌厲的攻擊褚肆。
聽到動靜的暗衛,瞬間將院子圍得嚴實。
“砰!”
內力的衝擊,幾乎是要將舒錦意給傷了。
刀劍無眼,內力的揮灑更是無情。
褚肆面色更寒冽如冰,將舒錦意帶到身後緊護,將江朔擊退出去。
“嗖!”
江朔一退就被數把冰冷的刀劍架住了脖子,無法再往前。
褚肆寒著張臉,袖子一甩將身上的冷氣擊開,轉身緊張問:“有沒有傷著?”
舒錦意臉色不太好地搖頭,“我沒事。”
喘了一口氣,左右看了一眼,再落在江朔的身上,冷聲道:“有什麼話裡邊說。”
“不必了,”江朔第一次沒聽從舒錦意的話。
舒錦意皺眉:“你發什麼瘋。”
江朔冷冷盯住褚肆,冷笑:“這個人一直在騙人,好個奸滑小人!”
現在的江朔恨不得將褚肆給滅了!
盯著目眥欲裂的江朔,舒錦意連連皺眉:“不管是因為什麼,你也不能這樣做。”
如果這個人不是褚肆,他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將……”
“進屋去說,”舒錦意冷冷丟下一句,轉身進屋去。
褚肆沉著臉擺手,眾人這才慢慢收住手裡的刀劍。
三人剛進屋,江朔又突然拔出匕首朝褚肆襲來。
兩人在狹窄的地方過起了招,舒錦意沉臉看著這一幕。
“夠了!都給我住手!”
兩人沒停。
舒錦意更氣了。
刀劍無眼,他們的招式太凌厲,舒錦意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只能乾著急。
眼看著江朔暴發著周身凌人的殺氣攻擊褚肆,而褚肆因為這個人是江朔,根本就沒有辦法實實在在的攻擊。
他不能讓舒錦意傷心,一丁點也不行。
“啪!”
舒錦意無法,只能將桌上茶具摔到地上,大聲道:“都給我停下來,你們是想要我死嗎?”
殺氣迫人,舒錦意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兩人聽到最後一句話,同時住了手,霍地看過來。
“江朔,說清楚。”
舒錦意微喘著息,咬牙切齒道。
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捏死他!
“將軍,這個人騙了你,是他害死了大將軍……我們都被這個人渣給騙了!”
江朔氣得抖了手,那雙眼猙獰得似要爆裂。
舒錦意和褚肆同時皺眉。
褚肆道:“阿緘,我沒有做那樣的事。”
他怎麼可能殺了岳父大人,護還來不及。
“我信你。”
“將軍!”江朔急了!
“江朔,我和你說過,那件事確實是和他無關……”舒錦意沒說完,江朔就寒著臉色將懷裡的信件甩了出來。
舒錦意挑眉。
“這就是證據!”江朔咬牙切齒盯著褚肆,一副恨不得吃了褚肆的模樣並沒有嚇著對方。
褚肆平靜地問:“也不知江將軍又是從何處得來的證據,竟直指本相殘害自己的岳父大人。”
“呸!不要臉的混蛋!”
江朔呸了一聲。
想到這個人渣還搞得將軍懷了身孕,江朔現在就恨不得化身為魔,吃了他的血肉!
舒錦意拿起其中一封,看了起來。
雖然知道沒有做那樣的事,可褚肆仍舊心中忐忑不安,下意識的要替自己辯解一句:“阿緘,不要信別人的證據,就算內容有多麼不堪,那也絕對不是我所為。你定要信我,就算是將自己殺了也不會動岳父分毫!”
“褚肆你可還要臉,你讓將軍變成這個樣子,你死不足惜!”
舒錦意麵無表情的將信件閱完,屋裡的氣氛詭異到了極致。
兩個人都在等著舒錦意的爆發。
最後只等來舒錦意平靜的一句話:“字跡確實是有褚肆的,行事的卻是下邊的地方官員,說得直接些的,這些人無非就是傳送者罷了。真正行事的,卻是另有其人。江朔,不要再胡鬧了。”
“將軍?”江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既然她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