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他想用你罷了,”舒錦意說完覺得皇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這麼做。
褚肆道:“或許是因為父親的原因。”
“看來你父親和皇上之間有些秘密,”舒錦意瞭然地點了點頭。
“是我們的父親。”
舒錦意笑了笑。
清理好鬍渣後,舒錦意陪著褚肆去用了膳,之後兩人共枕抵眠。
直到次日,舒錦意才從他的懷裡清醒過來。
“爺。”
他們剛醒過來,門外就響起了徐青的聲音。
褚肆黑眸一睜,輕手輕腳的下了榻,走到外間。
徐青風塵僕僕的進屋,看他的樣子,是剛回到皇都。
沒有停歇就直接過來彙報情況,“人頭和證據都送回來了,北夷那位皇子也帶進了府,爺,現在可要行動?”
“先讓皇上好好看看他想要講和平的北夷人是如何待我們乾國的,將北夷皇子押到別處,別讓人發現了端倪。”
“是。”
“至於這人頭和證據,是騎衛隊帶進宮,怎麼說,想必他們心裡非常的清楚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
“辦完此事,我們褚府就沒必要再插手其他事了,”褚肆幽幽道了一句。
徐青一怔,“爺的意思是?”
“本相傷了譽王,帝王之怒波及,暫且禁閉思過,”褚肆對這樣的輕罰並沒有多高興。
姬無舟到底是他的兒子,就算是有錯在先也變成無罪。
褚肆擺了擺手,“你先帶著人下去,近段時日,沒必要再有別的動作了。”
這次事情鬧得這麼大,總該是要消停一段時間。
徐青頷首。
舒錦意挑開簾子從裡間出來,正好看見徐青急去的背影,問:“是褚暨的事。”
褚肆拿過架上的衣裳,披到了舒錦意的身上,“褚暨已死。”
“死了?”舒錦意沒有驚訝,只是挑了一下眉,“就這麼死了?”
“行事幹淨,不會落下把柄,”褚肆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舒錦意點頭,“老夫人那兒,恐怕不會那麼好交待。”
褚肆眉眼寒了寒:“今日便過去提分家一事。”
舒錦意問:“這時候?”
褚肆點頭。
兩人用過早膳後就去找了劉氏,褚肆是直接讓趙廉去將大房和三房的人都叫了過來。
除了死去的那兩人,也只有不知躲在哪裡的褚寰沒有到。
上官氏坐在定安堂前面,臉色不虞。
褚冶和褚閔的臉色也是陰沉著的看著二房這幾人,老夫人疲憊的靠坐在椅子上,同樣的沉著臉。
蔣氏的病情惡化,此時正躺在榻上痛苦的呻吟著。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沒有人去理會她是死是活了。
連子女都沒有那麼的上心。
現在的蔣氏對他們來說,已經成為了累贅。
“你有什麼要說。”
對於昨日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情老夫人並沒有提一句,更沒有對二房關心一句。
話落,老夫人又沉聲問:“你大伯那邊可有訊息回來?”
“大伯的訊息,祖母很快就會清楚,今日孫兒過來,只是想要同祖母說一聲,明日,二房搬出褚府自立。本來這事早該落實了,一直拖到了今日才同您開這個口。”
“你說什麼?你們要分家出去?”
老夫人瞪大眼,拍桌:“不行,絕對不行,我還沒死,這個家就不能分。”
“既然祖母已無意留二房,為何還要如此執著?當初顧念到褚府的名聲,今時今日的褚府已無名聲可言,祖母想要挽回已絕無可能的事,又何必強留二房在這裡。”
先是褚容兒勾引譽王害得褚府的閨閣女子嫁不出去,再是褚暨的事情讓這個家徹底的敗光了最後的一點維持。
現在已經什麼也不剩了。
這樣的一個家,已經沒必要堅持了。
老夫人卻死活不同意:“此事絕無可能,我說不能分就不能分,褚肆,難道你忘了自己姓褚了嗎?”
“孫兒沒忘,但我亦沒忘記過父親的死。”
老夫人臉色一變。
褚肆道:“不管祖母是點頭還是搖頭,結果都是一樣。褚府的那一份,我們二房只拿應得的那些,母親替褚府做了這麼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該有的還是必須要有,如果祖母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