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下來。
“別胡說八道。”
舒錦意無趣的趴到他寬闊的背上,小聲道:“你怎麼還是那般無趣!”
“阿緘。”褚肆聲音有些暗啞。
“嗯。”
“別這樣。”
舒錦意無聲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帶我去墨府看看吧。”
褚肆腳步稍頓,轉身往另一條路走去。
揹著舒錦意站在空蕩蕩的墨府面前,看著沒有牌扁的大門,兩人都沒有說話。
舒錦意從褚肆的後背滑了下來,指著前面的石階:“以前,爹和我總喜歡罰我站門……我就喜歡蹲在這兒和門衛大哥說大話,聊皇都裡的大小趣事……”
“就好像是昨日那般。”
舒錦意說了這話後,就沒有再說了。
往事,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提的了。
只能悄悄的放在心裡。
“阿緘,其實……”
“已經沒有人了,也不用進去了,我們回家吧。”
相府,才是她現在的家。
舒錦意說要回家,褚肆自然的牽著她的手,帶到身後一些。
示意她上背。
舒錦意順著他的動作重新躍上了他的背部,拍了拍他寬闊的背,有一種極大的滿足心。
“那時候怎麼就沒向我表明心意呢?”
這話,滿是遺憾。
褚肆沉默。
他哪兒敢啊。
“這樣一來,我們就早些在一起了。”
墨大將軍一定會殺了他。
“或許我也不會上什麼戰場了。”
墨大將軍要是知道他喜歡他兒子,說不定打自己一頓,再將墨緘帶到龍安關,永遠不回來了。
舒錦意低嘆,“可惜沒有那個如果。”
自己要是真的在那個時候愛上,不惜暴露自己的女兒身,墨家沒有了繼承的兒子,大家對墨家的忌憚是不是就消失了?
父親,是不是也就相安無事?
這個如果,沒有誰知道是否成立。
“我要是選當個官,不當將軍,說不定咱倆還能繼續做死對頭。”
“我沒把你當成對手。”
“我把你當成對手就成。”舒錦意說。
褚肆捏了捏她的屁股。
舒錦意眉毛一挑:“褚肆,你幹嘛!”
“別動,會摔下來。”
“……”舒錦意伸手摸他脖子,敢摸她屁股!
夜路漫漫,褚肆腳下的步伐不由漸漸放緩了下來。
兩人沉默著一路回到相府,躺在榻上時,已是半夜三更。
褚肆擁著懷裡的人,一雙眼幽亮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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