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聽到聲,從裡面出來,看到臉色極難看的徐青,沉聲問:“怎麼回事。”
“太子殿下從賢王府出來後,就被賢王的人追擊到前面,本來太子殿下是要來圍場,結果下大雨,走偏了。”
褚肆聽罷,明白了一半。
“太子殿下只是受了些傷,並無性命之憂,只是……”徐青停了停又道:“過來的人報,因為賢王的人沒有遮沒掩,被當場逮個著。如今進了宮面聖……太子這次幸好無事,否則……”
後面的事恐怕無法再進行。
徐青知道褚肆是偏向太子殿下的,因此,也會對此多有留意。
褚肆點點頭,“派人進宮一趟。”
情況如何,他就不親自去了解了。
徐青一愣,看了眼舒錦意,重聲點頭:“是。”
突然傳來這麼一個訊息,舒錦意也有些懵。
“賢王這時候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蠢事。”
想也知道是誰搞的鬼。
這個太子,還真能折騰。
“太子能讓賢王吃悶虧,也是太子的本事。”
褚肆從來沒小看太子,這個李滿華就是刺激他的關鍵所在。
為了李滿華,太子將最陰暗的一面慢慢釋放了出來。
有好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且看事後如何變化了。
褚肆心中有些隱憂,卻是沒敢去想。
“褚肆,這個太子……當真是良君嗎?”
舒錦意主動握進褚肆的大手,仰目問。
褚肆道:“我不知道,人心會變。”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此時再問這些,已經無可退路了,”舒錦意輕笑,“做帝王,手段不辣,只會被欺壓。心思不重,又易被人猜測達不到威懾作用。”
帝王,當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如果不愛如子,江山難盛。
……
雷雨天,皇帝正因南部的事情生著怒火。
兩個兒子又給他找不自在。
當場一通怒火潑下去,直接將賢王手裡的職務給了太子。
賢王當場白了臉色,陰測測盯著裝無辜,又在父皇面前討好的太子,一口血差些壓不住當場吐出來。
太子先是來一句,他只是往圍場去走一趟,不想碰上賢王手底下的人,雨大瞧不清臉,都是誤會。
太子以一副兄友弟恭的友愛模樣示人,反倒顯得賢王面目可猙了。
賢王當真恨得牙癢癢。
手裡有調動的勢力就這麼被太子截走了,賢王回到府中,發了好一通怒火。
“又是他,豈有此理!”
“王爺息怒。”手下勸道。
“息怒?”賢王將桌子拍得砰砰作響,好在,他保持了一定的冷靜,黑眸一眯,沉聲吩咐:“你去查檢視,今日圍場內都有誰?太子怎麼會那般巧合就去了圍場,還引了本王的人過去。”
此等陰險作為,必不是太子一人能成的。
果然。
半柱香後賢王就得了褚肆在圍場的訊息。
賢王的眼神更加的陰鷙可怖,“原來如此,是褚肆。”
如果是褚肆,那就對了。
受了些傷的太子回到太子府,陰鬱的心情,總算是開明瞭一些。
“太子爺,快用些薑湯,您可是淋了半日的冷雨。”
貼身伺候的柳公公趕緊將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遞過來,又叫了大夫進來看傷。
只是傷了一些皮肉,到不礙事。
柳公公將大夫送了出去,又急急忙忙回到屋裡。
“太子爺,以後還切莫如此莽撞。”
柳公公是皇后留在太子身邊的人,心自然是全向著太子的。
姬無墉沉著臉道:“無礙,不過些小傷,能換得大皇兄手裡的權,也算是值了。”
柳公公很是憂心。
“只要太子爺不是因為李……小姐就好。”
一時間,也不知稱呼李滿華為什麼。
提到李滿華,姬無墉眼神更是陰沉滴水。
總有一天,他會將她接出來。
柳公公瞧太子這樣,就知道他還是將那女人放在心坎裡。
即使那是個嫁了人的婦人,太子心裡仍舊惦念著。
這可不行。
將來的帝王,不需要這樣的牽絆。
柳公公眼中閃過一抹異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