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上,皇帝憤然問,鄭判一句“賢王與末將無瓜葛”就將賢王置之於另一番境地。
皇帝當場沒有指責賢王的意思,卻讓他後面被受帝王的冷落。
死也倒打一耙賢王。
鄭判沒有將怨恨撒在姬無舟的身上反而是賢王,舒錦意當時覺得幾分意外。
褚肆解釋一句,舒錦意才明白。
“鄭判曾向賢王求助過。”
舒錦意意外道:“你如何得知?”
褚肆輕聲說:“自然有我的法子!”
“你若對皇都都無法瞭如指掌,那我就應該奇怪了。”舒錦意笑了笑。
“阿緘。”
舒錦意輕聲道:“皇上那兒,你如何交待。”
褚肆柔聲道:“不須擔憂,那人哪一次不是如此。”
舒錦意怔了怔,看褚肆的眼神有點怪。
皇上對褚肆,似乎特別的縱容,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無情來。
舒錦意嘆道:“還是小心為上。”
昨日就期限了,褚肆卻執掌處決鄭判的刑律。
舒錦意總覺得哪裡怪,卻又說不出來。
褚肆知道她擔心自己,心裡一陣的甜蜜。
“褚肆。”
“嗯?”褚肆握著她的手,氣息靠近。
“我的人,動了。”
“什麼。”
褚肆一時沒反應過來。
舒錦意微仰起腦袋,言語沉沉,還夾著些啞澀。
褚肆一瞬不瞬地望著她,還是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或者說,他沒有敢往那個方面想。
“皇上縱然寵信你,九五至尊就是九五至尊,不會因為你而改變自己的兒脾氣。皇上,對你做了什麼?”
褚肆愣了愣,良久才啞聲道:“或許……會罷官。”
“你……”舒錦意心一顫。
為了保全帥印,他就這麼的犧牲了自己的前途?他知不知道,罷了官,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他在朝中並沒有結交友人,得罪的人卻是不少。
難道他不知道,後面將會面對什麼樣的局面嗎?
被落井下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阿緘是擔心我失了官位,無法保全自己嗎?即使是失了官位,我也能緊護你不受半分委屈,仇,一樣會替你報。”
舒錦意定住,久久沒說話。
“褚肆,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很軟弱。”
“不……阿緘,我並沒有這個意思。”褚肆聽到這話,緊張了起來。
舒錦意搖頭:“你有。”
“阿緘?”
“你把我當成那些被保護在羽翼下的柔弱女子……”舒錦意伸手指住他的心口:“你心裡一直這麼想的,對不對。”
“阿緘?”褚肆有點傻:“不是那樣。”
“那為什麼寧願自己受傷也要那樣做?”舒錦意覺得他傻,又心疼。
褚肆反手過來拿住舒錦意的手,緊張解釋:“我心悅你數年,好不容易你來到我的身邊,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怎麼捨得讓你難過。”
聽著他急切的解釋,舒錦意心悸又憤怒,“我將帥印交給你,你心裡沒有數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傷害自己,很好玩嗎?”
舒錦意眼尾冷顫,凜凜盯著他,言語那麼重。
褚肆張嘴,卻不知從何與她解釋。
“褚肆,我不該回到這裡。”
“阿緘!”褚肆被她嚇得魂都要飛,倏地將她撈到懷裡,緊緊抱住,“不要走,我不許你走。”
舒錦意抿著唇,沒有抱他。
這讓褚肆更慌亂。
勒緊了她,幾乎是想要將她勒進骨血裡,再也不容她分離。
“阿緘,要我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能離開我……你怎麼能那麼殘忍!”
褚肆的聲音發啞,幾乎要失聲。
舒錦意心一緊,卻不能心軟:“以後別做傷害自己的決定。”
我也會心疼。
並不是只有你而已。
褚肆不懂,只想要將最好的,能給她的通通給了她,即使是自己受傷害。
“墨家已經不在了,帥印,總是要交出去。”
“那是你的東西!”
我怎麼可能交出去。
舒錦意氣笑:“那不是屬於墨家的,手裡拿著太沉重了。”
墨家早已經不能緊握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