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沒有進皇都,或許事情就不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兩天後。
被收了朝務和禁足的賢王在暗中行動著,謀劃著。
褚肆將這一切透露給皇帝的人看,將賢王的一切行動收入眼底。
他與沈淳兒的頻頻見面,說他什麼也不做,絕無人相信。
更何況是多疑的皇帝。
本來不想大辦他的皇帝,看到這幕幕,哪裡再容得他。
即使將來沒有了人與太子之勢制衡,皇帝還可以再提拔一個兒子上來。
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兒子了。
皇帝盛怒,以罪查封了賢王府。
之前太子陷害他的證據也擺在了檯面上,讓賢王啞口無言。
在他準備密謀皇位的那一刻,被皇帝直接抓住了把柄,氣得皇帝當場氣血上湧,險些暈了過去。
現場的官員看得心驚肉跳。
皇子敢謀位,簡直就是在找死。
皇帝還健康,再執政二三十年也不成問題。
謀奪皇位,乃是死罪。
太子當場替賢王求情,才免去一死。
死罪可逃,活罪卻難逃。
賢王的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卻不知,生不如死的痛苦還在後頭等著他。
沈家也落得一個下場,沈淳兒當場求情,也不能挽回父親所犯的大罪。
在賢王府遭遇這些時,舒錦意再次接到了龍安關的傳書。
賢王之事,麗貴妃也免不去一劫。
兩人在背後沒少謀劃各大小事,證據擺在眼前,皇帝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兒子們接二連三的出事,皇帝能生的怒火已經發洩盡了。
剩下的,只有冷漠。
舒錦意靜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一直未看進去的書卷。
久久沒有翻開一頁。
“啪!”
舒錦意腳下一踢,之前被她放回原位置的舊盒子被她踢了出來。
外面的人聽到聲響,過來詢問:“少夫人?”
“無事,退下吧,”舒錦意放下書卷,彎身去撿起那個被遺棄許久的盒子,在等待中,舒錦意在書房裡找了些東西撬開它。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開鎖的東西,正好褚肆從外面回來。
看到她在搗鼓著那隻舊盒子,嘴角一壓,“你在撬什麼。”
“你來得正好,替我劈了它。”
舒錦意將舊盒子遞上來,一邊又問道:“賢王府的事情落定了。”
這個話題有點沉重,還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嗯。”
褚肆拿過盒子,一記手刀就劈開了舊鎖,還給了她去把玩。
舒錦意接過盒子,聞言抬起頭看他:“賢王就這麼跌下去了?”
總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好像,太容易,太快了。
“有些時機早已成熟,我們不過是在背後推一把罷了,最後的決策還在皇上的手中。”
褚肆側過頭來看她。
舒錦意道:“如果不是你做那麼多,不會那麼容易。”
“麗貴妃也跟著受牽連,後宮再無麗貴妃,也算是替淺妃報了當年的仇。”
“二十三殿下那裡可還好?”舒錦意問。
提起二十三皇子,褚肆下意識的皺眉。
那個臭小子一直惦記著他們的女兒,他當然不會高興。
“他已經長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以後所行所為,都要自己負責。”
他們總不能時時看顧著。
舒錦意道:“總該是我欠了她。”
“你沒錯。”
褚肆皺眉。
舒錦意笑:“只要二十三殿下好好的,我不會去特意管他的事。”
聞言,褚肆暗送了口氣。
舒錦意說完,走到窗邊,手裡還拿著被他開啟的舊盒子。
褚肆走到她的身後,與她同看向窗外的天空。
“雖然參與那事的人,一個跟著一個落馬……得到了相應的懲罰,可是他們仍舊深受屈辱。”
“很快,他們就能光明正大的歸家。”
人雖死了,靈魂還是要清清白白的歸回。
“很快……”舒錦意重複他的話。
手下意識的開啟盒子,一股黴氣充鼻而來。
舒錦意低頭掃了一眼。
看到一層厚厚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