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卻一針見血。
很多都讓簡空侯無法回答,更讓他難堪。
簡空侯眼微眯,“這是母妃的意思,而本將軍從始至終並沒有點頭答應過半句。”
“你以為你能得到她嗎?她已經是乾國丞相夫人了,簡空侯,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可以不與你計較議和之事,但你與她的事必須得給在座的一個清楚交待!”
容卿嵐指向舒錦意說。
舒錦意皺眉。
今夜這事有點過了。
如果往她身上來說事,本來定下來的事就黃了。
舒錦意朝簡空侯道:“七皇子,既然是你讓我舒錦意來接受這個議和書,我們又來北夷多日,不如就擇明日之期,將此事落定了。”
言下之意,他們該告辭了。
舒錦意看到了簡空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堅定,心中有些擔憂。
恐怕這事沒有那麼輕易善了。
經容卿嵐這麼一鬧,事情隨時可能有變。
“絕對不能議和……”蘇時竟第一個站起來支援容卿嵐:“乾國欺人太甚,太子殿下和梟王的死,若說和他們沒有關係,我蘇某第一個不信。”
蘇時竟冷冷指向舒錦意等人。
同來的人瞬間就憤了。
這是什麼話,分明是你們的人想要除掉防礙自己的勢力,反到過來怪他們借刀殺人了。
看到簡空侯和簡空英一句話也不說,舒錦意冷笑一聲,看向簡空侯,寒聲說:“簡空侯,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冷冰冰的逼視刺得簡空侯心中一痛。
“明日,殿中議和書呈上,屆時請二位到場,”簡空侯慢聲說出了他的決定,誰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容卿嵐憤然的甩袖一,帶上自己人大步離開。
看著憤然離開的容卿嵐,蘇時竟也放下了酒杯,自身後大步跟著出殿。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再動。
眼前做主的人,他們不得不順從。
簡空英掃過眾人,笑著起身說了幾句,又將僵硬的氣氛炒熱了起來。
大家都順著杆上。
酒過三巡,大家自太主殿出來,官員之間並行小聲嘀咕著。
走在後面的舒錦意等人凝望著這些北夷大臣,誰也沒有說話。
剛才殿上那麼一鬧,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太子和梟王的事與他們乾國沾了邊。
同樣,簡空侯站出來,就是在告訴他們,此事也與他有關。
所以他們才沒有一人開口。
“舒錦意。”
簡空侯站在階梯上,看著前面離開的人道。
舒錦意轉身朝簡空侯微微頷首,邁開步伐毫不留戀的與褚肆離開了。
簡空英嘖嘖幾聲,“皇兄,你又何苦為了一個舒錦意較真。其實嵐郡主就很不錯,不若考慮一下?”
簡空侯淡淡瞥他一眼,道:“不是說母妃有話同我們二人說道說道,走吧。”
簡空英聳肩,兩兄弟第一次一起去了憚妃的宮中。
憚妃看到兩個出息的兒子,嘴角的笑比任何時候都濃,樣子比任何時候高興:“快來讓母妃瞧瞧!”
“已經很晚了,母妃有什麼話就說吧,”簡空侯不著痕跡的一退。
“你……”憚妃看著退出去的兒子,嘆了口氣,“你還在怪母妃。”
“母妃,有話請說。明日還要準備議和事宜,若無事,兒臣先告辭了。”
“議和?”憚妃美人臉一沉:“你父皇沒有點頭的事你也敢擅作主張,不要命了嗎?”
“父皇若還能做主,兒臣自是不會多說什麼,可如今的父皇,恐怕是連說句話都難吧,母妃,您說這事該怎麼辦。”
“自然是將那些人拿下,有了這些籌碼,也不愁攻不破龍安關。你的心願不就是攻破那堵牆嗎?眼下就是一個時機,你卻要錯過。難不成,你還真的被那個叫舒錦意的女人給迷了心竅!”憚妃越說越氣。
簡空侯冷冷睇來一記眼神,轉身離開。
“皇兄……”
“他早就被那個女人給迷惑了心智,你啊,不要學他,被一個女人拿捏住。”
簡空英好笑道:“母妃當初不也是把父皇拿捏住了嗎?”
“我和你父皇不同,”因為皇帝不會像他那樣不顧一切為了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有夫之婦。
為了她,簡空侯簡直是什麼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