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意只好走向簡空侯。
“她沒事,休息兩日就可以繼續走,”容卿嵐如是說。
舒錦意好笑的回頭看她。
容卿嵐也不覺得尷尬,“你應允過我,不會找他。”
“誰說我要去找七皇子的?”
容卿嵐冷冷眯起了眼,不說話。
“既然公主無事,我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得去瞧瞧,畢竟她很快就是乾國的妃子了。”說罷,舒錦意大步朝公主帳走去。
簡空侯正在裡頭和靜公主說話。
看到兩人進來,都同時停止了話題。
靜公主面色除了有些泛白,精神不太佳外,到是沒有什麼大礙。
“丞相夫人。”
“公主的身體可還好,”舒錦意詢問一句。
“實是本宮的錯,讓你等耽擱了,”靜公主歉然道,“請丞相夫人放心,本宮的身體不出兩日也該痊癒了。”
“公主誤會了,舒錦意只是擔心公主的身體。公主千里迢迢離家前往我乾國和親,怎奈是我們過於急切,反而讓公主染了病,乾國也有責。待得公主的病痊癒後,我們再重新上路,還請公主安心養病。”
靜公主微笑著頷首。
……
只是公主這一病,竟三番兩次的惡化。
才好了些又突然加劇。
實在令人急上心頭。
靜公主最後竟是一病不起了,他們已經在這裡停了十日之久,再這樣下去,莫說是半年,就是一年也走不回乾國。
然而。
褚肆和舒錦意則是老神在在的看著,並沒有著急的意思。
隨行的大夫都進帳探查開藥,一副又一副,都不是開假的。
靜公主也確實是得了熱症,不斷的反覆。
直到兩天前,突然就重病不起了。
北夷的人進進出出,已顯得有些煩躁。
舒錦意隨意往後面走動,褚肆陪同一起。
遠離了那邊的紮營地,見他們停在不遠處,跟在身後的人也就止了步伐。
“這位靜公主到是有趣。”
舒錦意笑道。
“耽擱了十多日的時間,有趣?”
褚肆無奈不已。
舒錦意訝道:“原來你知道。”
“阿緘,我不笨。”
“簡空侯也不笨,哼,”舒錦意冷笑,他們分明是有意。
“既然他們想停,那就停著吧,”褚肆無所謂的道。
“……”舒錦意斜了他一眼:“你還真的不管了。”
“不管。”
怎麼聽著有些負氣的意思?
“萬一出了差子呢?”
“我們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北夷再不識好歹,那就重新來戰吧。”褚肆可是一點也不怕。
舒錦意眯著笑眼,瞅著他硬氣的模樣,心裡發著笑:“阿肆說得對,既然不識好歹,就戰!”
聽到舒錦意的附和聲,褚肆心中微飄!
這才是他的妻子!
隨他!
舒錦意微微負著一手,一手指著前面蒼茫的天際,“那裡,就是龍安關的方向。”
看著近,卻得費上一兩個月的時間去走。
現在又平白無故的在這裡耽擱了十日。
褚肆抿唇。
當夜,褚肆就走到了簡空侯那邊的篝火堆處。
圍在身邊的人紛紛避開,只留兩人在。
“你想說什麼。”
“適可而止。”
“褚相的話,我不明白。”簡空侯皺眉。
“你心裡清楚,”褚肆一點也不想和他廢話。
“褚相還請把話說明白。”
簡空侯是油鹽不進。
“到了如今,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褚肆冷冷丟下一句轉身,“如果不想事情鬧開,就給本相好好的走。”
丟下話,人就走遠了。
簡空侯手中拿著條火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噼啪燃燒的火堆。
“啪!”
簇火星飛出,簡空侯也將手裡的火棍丟了進去。
起身間,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帳篷。
“七殿下。”
看到褚肆走,簡空侯的人就快步過來。
“讓大夫全力醫治公主,務必要在三天後出發。”
“是!”
屬下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