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七皇子可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巫神師問。
幾他座法也覺得奇怪,明明已經大成,卻為什麼半分動靜也沒有?
“我很好。”
簡空侯覺得自己與平常時沒有什麼不同,看著仍舊安靜躺在棺中的人,問:“是不是我的血不夠?”
巫神師搖頭:“不是血多血少的問題,本該成功的,可她卻沒有一點的動靜,這就奇怪了。”
“再試一次。”
“七皇子,此大法只能行一次,”巫神師搖頭:“她回不來了。”
“屍身的問題嗎?”簡空侯蹙緊了眉,“可是因為她被種過盅的問題?”
巫神師仍舊搖頭,嘆道:“七皇子,她不能回來,我們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說明她在那邊受了阻,回不來了。”
也就是說,神仙難救了。
“不可能,我努力了這麼久,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了。”
“七皇子,這事還須得看緣份。我們能做的也已經做了,也該告辭了。”巫神師帶著大家離開,只留下失了神彩的簡空侯。
“我以為經過努力,就能將你找回來。是太晚了嗎?還是說你就等不及先投股去了。”
簡空侯低首看著棺中的人,嘆了口氣,轉身出帳。
站在帳外,簡空侯才覺得自己是可以呼吸的。
“天下之大,竟沒有我簡空侯再掛念之人。墨緘啊墨緘,你怎麼就……”簡空侯負手望著中天的月,慢步走上前,“放心吧,我會依你所願,送你歸鄉。你不願意暴露自己,我便不逼他們就是。可憐你以女兒身勞碌了半輩子,卻什麼也沒有得到。”
簡空侯在想,兒時的墨緘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男兒尚且在軍中難熬,她以脆弱的女兒身,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或許,只有她自己懂了。
“如果你生在北夷,或者我早些發現,結局就不會如此。一切,都太遲了。”
“將軍,有人劫屍!”身後一聲大喊。
簡空侯眉微蹙,跟著奔了過去。
棺材被人帶出了帳營,以勢不可當的方式劫走了棺材。
簡空侯帶著一支騎兵追擊。
他說要送回去,但不是被搶回去。
所以對前來劫棺的人,簡空侯也是毫不留情。
“砰!”
簡空侯的面前突然炸起幾個霧球,散出奇怪的香粉味。
馬兒一聞,就狂暴了起來。
人聞了,也瞬間覺得噁心難受,四肢發軟。
“將軍,是毒障氣。”
“這種東西如此難制,真沒想到他們手中竟握有。”
“將軍,我們還追不追?”捂著鼻子的騎兵大聲問。
“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追?”簡空侯氣得冷哼,“逃得了大營,外面還有更多等著他們。”
……
乾國南部。
死士將一封書信遞送到沈淳兒的手中,說:“我們爺請南祭司走一趟龍安關。”
沈淳兒拆開信件看了下去,閱完就焚燬。
“他是如何確定我看了這信就會跟著你去。”
“我們爺說,您會去。”
“我答應過皇上,不會摻與朝廷之事,那就一定會做到。”沈淳兒無情的拒絕。
死士道:“如果是我們少夫人的意思呢?”
沈淳兒動作稍頓,轉過身來:“是她親口說的話?”
“我們少夫人在龍安關等著南祭司。”
“我知道了,”沈淳兒沒點頭也沒搖頭,擺手讓此人離開。
“南祭司的意思是……”
“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去哪,也不用和任何報備,”沈淳兒手一擺,再次催他離開。
那人一走,一男一女就走了出來。
“祭司大人,您當真要去龍安關?那地方多為兇險,只怕有人不想留人,找藉口引祭司大人上勾罷了。”女人勸道。
沈淳兒道:“那裡有人在等著我,走一趟。”
“可……”
“準備一下,”沈淳兒根本就沒有聽她的勸,心中早有了決定。
“是。”
沈淳兒什麼也沒有帶,就帶了屬下往龍安關趕去。
可沈淳兒到底是沒有武功底子的平常人,再急的事也只能根據她的身體承受範圍慢行。
然而。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