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利用是不同的,”簡空侯朝舒錦意望來的眼神十分的溫柔,語聲輕輕,“如果當初知曉,定不會與你難為。”
舒錦意笑:“七皇子於我算不得難為,畢竟決策者是帝王。”
簡空侯定定望著面前的女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舒錦意朝他一揖:“告辭。”
簡空侯目送她離去,轉身大步朝容王府走回。
……
“少夫人和北夷七皇子曾經相識?”
離開許遠,徐青忍了又忍,終於是忍不住問出大家心中最疑惑的部分。
舒錦意笑看徐青,慢聲說:“其實你們已經察覺到了不是嗎?又何必再多問一句。”
彷彿是有什麼被證實了一般,徐青大瞪了眼目。
舒錦意安全回到別院,褚肆並沒有回來。
留在別院內的商恆酩迎了出來:“丞相夫人可無礙?”
“並無大礙。”
“無事就好!”商恆酩暗鬆了一口氣。
“褚肆還沒回來?”舒錦意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皺眉問。
商恆酩面有憂色的搖頭:“相爺讓我等留在此處,並未見人回來。”
舒錦意看了眼天色,“天色尚早,我們再等等吧。”
“是。”
他們這一等,就是到天黑。
就在舒錦意沒法等下去之際,一天都在外面的人回來了。
還帶了一身的酒氣。
看褚肆的樣子,是沒少喝酒。
慶幸的是,他體質特殊,並不是易醉的那種。
餘慶躒等人似要對舒錦意說些什麼,被舒錦意暗示了一下,都退下去歇息了。
舒錦意扶著並沒有大醉的褚肆回屋,給他打了熱水拭臉,再給他解下束緊的衣裳。
手被他溫熱的大掌握住,拉到懷前,兩人氣息相貼,胸口帖伏著,心跳聲也在彼此回應。
“阿緘!”
“嗯。”
他向前蹭了蹭,耳鬢廝磨,慢慢的轉頭,眉框低上她的肩窩,聽到他喃喃話語傳來:“真好……你在。”
“怎麼了?”
舒錦意不由好笑的伸手撫上他的背,輕輕相擁。
他的口氣中隱有些笑意:“只是突然想你罷!”
“不過才分開幾個時辰。”
“已經這麼久了!”褚肆的聲音漸漸隱沒,悠長的鼻息拂動著她。
舒錦意不禁好笑。
“阿肆,是不是遇著什麼事了。”
“簡空侯對你太好,”褚肆撫上她的臉頰,深邃目光抬起,凝視進她的眼底裡,“擔心你扛不住。”
聽到那些話,他怎麼能不擔心。
舒錦意拍了拍他的臉頰:“你這般活著,可覺得累?”
“阿緘,你不會懂的,”這種活法,才是真正的活。
舒錦意無奈的拉著他到後面去,那裡已經準備好了熱湯,“先清洗你這一身酒味吧。”
褚肆兩手一張,高大的身形就站在她的面前,幽邃的眼正看著她。
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舒錦意只好抬手給他解下衣裳,脫光讓他進浴桶,親自給他清洗。
感受到她的柔荑在身上游走,褚肆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暗下去,抬起手將她拉到邊上,仰首索了一個吻。
舒錦意順著他。
褚肆剋制住了,並沒有將她拉到桶裡。
兩人床笫之事甚少,雖然心意相通,但褚肆仍舊時時刻刻的剋制著。
就像此時,他已然達到了極致,仍舊將她推開。
舒錦意知道為何剋制,此處畢竟是北夷之地,小心總是好的。
“回乾國後,我再好好補償你。”
退開之時,舒錦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
褚肆眼神一暗,“阿緘。”
本來已經壓制住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嘩啦!”
舒錦意被拉到水裡,舒錦意驚呼半聲,就被堵住了唇。
所有人聲音化為輕呢。
舒錦意沉沉浮浮間,緊緊環住了他。
褚肆將人剝光,就在水裡攪和著。
……
殘冬將盡,春意臨來。
北夷與乾國的議和久久不能前一步,只能駐停在原地。
舒錦意和褚肆時常被相邀出去走動,一群人與他們周旋,卻時時避著議和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