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心。
他們墨家人可以戰死,卻是不能死在朝廷的陷害中。
皇家忌憚他們墨家的兵權,他們墨家又何償不是忌憚皇家。
“大將軍不回信?”
愣愣等著的兵按奈不住說話。
舒錦意差點就笑了出來,這是哪個帶出來的愣頭兵。
墨蕭不說話,又當場撕碎了傳書,就是告訴他們,他當沒有看到這封信。
“是。”
愣頭兵終於回過神來,匆匆道了聲就跑。
舒錦意嘴角含著淡淡笑。
墨蕭深邃的目光投了過來,舒錦意慢聲說:“是江將軍的信?”
“你不是瞧著了。”
“是大將軍沒避著嫌。”舒錦意回一句。
墨蕭突然說:“你和阿緘到是有幾分的相似。”
“是我的榮幸!能和大名鼎鼎的墨將軍相提並論。”
“……”墨蕭再掃來一眼,覺得這女子更相似他的女兒了。
“大將軍可怪我當日阻止了奪屍?”舒錦意看了過來,與墨蕭四目相對。
墨蕭黑眸暗了暗,說:“阿肆會理解我們的。”
“大將軍說得是,”舒錦意伸手拍打著身上積上的塵土,繼續道:“希望接下來的行動,大將軍能夠帶上我一起,能和大將軍並肩作戰,舒錦意深感榮幸。”
墨蕭瞅著她,越過她,望向她的身後。
那裡,站著的是褚肆修長的身影。
“你是害怕他丟下你。”
“是。”舒錦意眼中有無奈:“他信誓旦旦的說會帶我一起,其實一到關鍵時刻,他就捨不得我冒險,總是違揹他的諾言。”
“他是為你好。”
“可我想與他一起,還請大將軍到時候能成全。”舒錦意神情是嚴肅的。
墨蕭點點頭,是答應了她。
“你不怕死。”
“千千萬萬將士都不怕死,我又何懼?”舒錦意勾唇笑道:“大將軍可是嫌棄舒錦意是個女兒身?不能與你們這些男人齊軀並進?”
對上舒錦意似笑非笑的視線,墨蕭眼眸微眯,“男兒罷女兒也罷,都是乾國的子民,皆有守護之責……”
聽著大將軍的長篇論,舒錦意只覺得親切。
“大將軍說得對,”舒錦意眸中藏笑,嘴角微勾。
墨蕭側目望了下來,看到女子淺笑連連的臉容,抬目遙望遠處。
一隻黑鷹突然飛落而下,眾人抬頭一望,竟是最熟悉的那一隻。
“信鷹!”
那是墨緘專門令人養殖的信鷹,與一般的鷹不相同。
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墨蕭仰頭望著盤旋不去的信鷹,眸子一眯。
叫聲低沉,一直不肯離去。
墨蕭抬手試圖要將信鷹招喚下來,可那隻鷹似乎不肯聽他的,一直在空中盤旋著不去。
舒錦意認得這隻鷹,是她在藏虎符的時候,這隻鷹就被她放在北夷之地。
幾年過去了,它竟還認得回家的路。
它遲遲聽不到主人的聲音,一直不肯走。
舒錦意雙掌一擊,哨出兩道動聽的聲音,再是雙掌擊打三個聲。
信鷹啞叫了起來,然後一衝而來。
尖利的嘴直射而來,眼看著就要扎破舒錦意的腦袋,猛然的一停。
舒錦意的手一曲,信鷹停在了她的手中。
鷹乖乖的歪著腦袋在盯著舒錦意,其實鷹並不會認人。
只認聲。
舒錦意手伸向它的爪子,輕輕的一拔。
信鷹就從喉嚨裡發出咕咕聲,有節奏的發。
腦袋還一點一點的,看上去像是在製造音節。
舒錦意眸色一沉,“去吧。”
手一抬,信鷹展翅而去。
“你……”
信鷹飛遠,墨蕭就兩步站到了舒錦意的面前,死死盯著舒錦意。
“大將軍。”
舒錦意抬了抬手,示意他放開自己。
墨蕭這才知道自己失態了,竟然抓住了舒錦意的手。
褚肆快步上來,擋開了墨蕭的視線。
墨蕭猛地回神,失笑:“失態了。”
“沒關係。”
“你知道那隻鷹說了什麼。”墨蕭收斂著自己的情緒,沉聲問。
舒錦意點頭,“它說,北夷內有奇怪的人進了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