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親自找皇上談談。”
“這點事,我還能解決。”墨蕭擺了擺手,又看了舒錦意一眼,嘆息:“罷了,墨家為乾國做到如此地步,夠了。”
舒錦意嘆了口氣。
……
褚肆被單獨叫到了殿內,看到負手而立的年輕皇帝,褚肆作禮。
姬無墉轉過身,滿眼複雜。
“你早就知曉了。”
“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褚肆挑眉。
“褚相,你明白朕的意思,那個墨緘是女兒身!”姬無墉幾乎以控訴的聲音輕喝,眼神直直盯著褚肆的反應。
褚肆果然沒有詫異,也沒意外。
“你果然知。”
褚肆皺緊了眉,“所以皇上要治墨家的欺君之罪?”
“為何不治。”
褚肆冷眸一眯,“皇上。”
這聲音已然帶了警告的意味。
姬無墉氣得一喝:“褚肆,朕只是想讓墨蕭承認罷了,可他卻……”
“墨家有哪點對不住姬家!”
是佛都有氣了,更何況是褚肆。
褚肆的低喝聲讓姬無墉竟無言反駁,墨家沒有對不起姬家,也沒有對不起乾國,相反,他們墨家功比天高!
這樣的簪纓世族,將門虎將,他們只有功沒有過。
就算是犯天大的罪,也能被原諒。
“墨家如此為乾國,最後得到的是什麼?皇上心裡邊很清楚,皇上若是還念及其功勞,還請將此事爛進腹中,永遠不要提起,給墨緘留點尊嚴!”
褚肆從來不會那般強勢的與帝王對話,可為了墨緘,他憤。
看著憤怒的褚肆,姬無墉問:“你何時得知。”
“一年前。”
褚肆的語氣有些挫敗。
“一年前……”嚼著這個時間,不知怎麼的,姬無墉竟是發笑了。
沒想到啊。
沒想到也會有褚肆想不到,無法得知的事。
“皇上,墨家這事,還請斟酌再定論。”
“褚相,朕也不是那等昏君。朕只是不平……”姬無墉也曾和墨緘處過一段時日的。
他們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實在是可笑又可氣。
……
舒錦意從墨府出來,朝著家中走。
在府門外遠遠看見等著的褚肆,她愣了下才大步走上去。
“墨家那裡可還好?”
舒錦意見他緊張的樣子,笑了:“不用擔心,他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褚肆將人摟到懷裡,“是我大意了,讓人得逞。”
“與你何干?簡空侯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們怎麼防得住,而且我懷疑這事父親那裡是默許的,否則當年接生的穩婆怎麼就找著了安然無恙的送進宮。那名穩婆,父親一直在留意,有人動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舒錦意的話讓褚肆有些訝異:“岳父大人的意思是?”
“一切由他做決定。”
“墨家不會有事,”褚肆沉聲說:“既使是公告天下,天下人也會偏向墨家,姬家人還動不了墨家。”
“姬無墉若是動了呢?”舒錦意笑問。
褚肆冷眸眯緊:“他若動,我便動他。”
帝王位換人坐坐也無妨。
舒錦意無奈的搖頭一笑,“這話若叫人聽了去,小心腦袋。”
“真的沒事嗎?”
舒錦意道:“我不知道父親的決定。”
“岳父大人還有其他的打算?”褚肆聽出弦外之音。
舒錦意回想父親的前後反應,道:“父親恐怕另有打算。”
褚肆皺眉。
……
翌日。
墨蕭不用皇上的宣召,他就進宮了。
如常上朝,如常聽朝事。
只是在皇帝宣告退朝前,墨蕭就站了出來,提了告老還鄉的話。
滿朝譁然!
告老還鄉?
還的哪門子的鄉?
墨蕭還特意提了攜婿攜女。
這是連錢君顯的那份也一併提告了,墨蕭是要逼皇上啊!
姬無墉沒想到墨蕭會來這麼一出,冷凜的視線在錢君顯和墨蕭兩人之間來回。
褚肆老神在在的站在前面,只是那雙鷹眸正朝著皇座看來。
只要皇帝稍微有點過激的決定,褚肆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