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少年準備探望的禮數。”
“有勞了。”
墨緘匆匆用過膳就直奔袁府,墨雅看到墨緘長大了不少,眼底藏不住的笑。
在墨雅這兒呆了許久,墨緘又策馬出城,去下面的縣城探望嫁入寒門的墨霜。
錢家節儉,雖然算不得貧苦,卻也不會如何富裕。
鄰里鄰居間相處得純樸,笑容真心。
看到墨霜在錢家地位極高,又孝敬公婆,丈夫喜愛。
對比嫁入世家豪門,二姐的選擇是多麼的明智。
用過膳食,墨緘在小院子裡與錢君顯切磋武藝。
錢君顯自是不如墨緘。
墨緘使的都是令人心底發寒的殺招,幾招下來,錢君顯就敗了。
“還是墨緘功夫深。”
“不過是殺人的功夫,也沒什麼看頭,二姐夫同二姐一樣叫我阿緘便好。如此生疏可不像是一家人了。”
錢君顯對墨緘也很是歡喜。
“好!”
“聽說農家人要下地幹活兒,我這幾日就跟著體驗體驗!”墨緘半分不拘小節的笑哈哈說。
“只要阿緘不嫌累,一道來就是。”
“好!”
墨緘翌日起了個大早,天剛矇矇亮,農家戶都起了身點燈,準備早膳後就下地幹活。
墨緘則是早起慣了,一邊練劍,一邊感慨這些民眾比他們將士更勤快。
感慨完,墨緘就在心中形成了一種想法。
待回到龍安關後她再與父親好好商談。
接下來幾日,墨緘好好體驗了一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
觀察過墨霜,墨緘確定了墨霜是快樂的,也就不再打擾。
等殿試後,依錢君顯的才能,必定能在朝中佔一席之位。
就算不在朝,地方官員也並不在話下。
墨霜拿了一些乾貨包好給墨緘綁到了馬背上,一邊囑咐著她種種的注意。
“這次回京都多久。”
“不知道,或許幾天,或許半年,一年……”墨緘搖頭,“看北夷動向如何。”
墨緘辭行後,墨霜對身邊的錢君顯道:“阿緘變了許多。”
“從龍安關那樣的地方走出來的人,不會一層不變。”
墨霜眼中閃過擔憂。
墨緘回到城裡,第一個看到的熟人竟是褚肆。
褚肆依舊一身黑裝,對比兩年前的他,眼前十七歲的少年更沉穩,更冰冷了……眼神也深不可測。
墨緘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褚肆,不知想到了什麼,勾唇一笑:“如何,娶了媳婦,生活可滋潤!”
褚肆轉身就走。
“誒?別走啊。”
墨緘打著馬兒跟上去,身子在馬背上半伏著,笑眯眯的看著生氣的褚肆,雖然沒有表情變化,可墨緘就感覺到了褚肆生氣了。
墨緘玩心大起:“今日小爺善心大發,不如帶你走走!褚肆,應一聲嘛!”
墨緘拿鞭子曲起,戳了他一下,聲音軟糯了下來。
褚肆心裡一個激靈,按下心中的喜悅,道:“好。”
“咦?”
墨緘只咦了一聲,眯起笑,那隻佈滿傷痕的手突然朝褚肆伸了過來。
褚肆訝異的抬頭。
“我跑了一天一夜的馬,渾身痠疼得很,拉不住馬韁了……你上來,坐到我前頭來替我抓著。”
褚肆盯著眯著笑的墨緘,半晌淡淡道:“確定。”
墨緘用力點頭,“快上來!”
褚肆突然往她身後一跨上馬,鐵一般的手臂突然穿過了墨緘的兩側腰身,兩隻溫熱的手也握了上來。
墨緘聞到少年清冽甘泉般的氣息,嚇得身子一抖。
然後。
“砰!”
褚肆被踹下了馬。
“哈哈哈!”
看到褚肆像個傻子似的仰躺在地上,墨緘發出一陣狂笑。
褚肆沒起身,而是以他這個角度看上去,將少年恣意笑容捕捉進眼,印入了腦海。
同時,褚肆也清醒了過來。
剛才他差點就要越了界線,對方是男子,他怎能生出那種齷齪的想法……
“你自個跟著我走吧!”
笑夠了,墨緘小打著馬屁股,讓它慢行往前。
褚肆跟在馬屁股後面走。
墨緘在月中樓停了下來,裡面的那些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