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羨。
當然,她只敢想想。
要是那麼做了,墨大將軍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阿緘,不若……”墨雅咬了咬牙道:“不若你偷偷的試試……姐姐的衣服雖然大了些,只要收收就好子。一樣的漂亮,只要阿緘不要嫌棄姐姐穿過了就好。”
“真的!”墨緘大眼睛一亮,猛地坐起身,“嘶!”
“你看看你,快躺好了,別這麼大聲,萬一被父親知道了就完了。”
“什麼完了。”
墨雅的聲音剛落,一道威嚴的渾厚男音從門邊傳來。
嚇得墨雅險些將手裡的花給丟了。
“父親!”
墨雅規規矩矩的喊了聲,又將手裡的花收到了背後。
墨緘抿著唇,將臉埋到了枕上,不想見自己的父親。
“你又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她?”
墨雅對上父親威嚴冷沉的視線,墨雅連忙擺手:“沒有,什麼也沒有。”
結果這一擺手就暴露了她藏在身後的花,墨蕭臉色黑沉得如閻羅王:“這是女孩子的玩意,以後不要把這些東西帶到她面前,明白了嗎。”
墨雅咬了咬唇,小聲說:“阿緘本來就是女孩子……”
“你說什麼。”
“沒沒……女兒是說這不是給阿緘的,是女兒要拿回閨房的。父親,女兒先回房去了,先生剛才佈置了不少任務,我,我回去完成。”
說完,墨雅轉身就出門。
身後響起墨蕭沉聲:“以後說那些話要思量過,知不知道這會給墨家帶來滅頂之災。還有,你們以後少在阿緘面前提那些東西,明白了嗎。”
後面一句,猶為大聲。
嚇得墨雅趕忙點頭,大聲應是。
墨雅一走,墨蕭就對墨緘道:“既然有了精神,明日一早起,重新開始。”
“我不要。”墨緘一聽又要訓練,嚇得抬起臉,大聲反駁。
“由不得你。”
“我恨你。”
“恨也得訓,明日寅時末時準時到達沙地,不必在府中訓了。到了那裡,有的是人看著你。你是墨家的子孫就不要給墨家丟那個臉,明白怎麼做了。”墨蕭的聲音是不容抗拒的。
墨緘卻遲遲不給回應。
墨蕭氣道:“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墨緘大聲回,帶著半分的怒火。
寅時末時,墨緘跟著墨蕭出現在墨家郊外的沙地。
這是墨蕭回京都,暫時駐兵馬的地方。
看到墨蕭將墨緘帶來,眾將都驚訝了。
墨蕭將墨緘帶下馬,吩咐副將:“給她找趁手的長槍。”
“是。”
很快,一把短的銀色長槍送到了墨緘的手中。
這還是墨緘第一次擁有自己的長槍。
也從這一刻起,她之後就一直在使用長槍。
在戰場上,長劍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當然。
長槍是主要,其他的,她也必須要一起學習,還要熟悉運用。
背後火辣辣的,還在抽痛。
可她不能認輸,也不能輸。
既使對面同練的人不是父親,一個接一個換著來。
擅用長槍的,短匕,長劍,腿腳功夫,內功,陰招的……統統都換著來訓她。
從她被帶進沙地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睡好覺,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也不能有自己的情緒……訓練,不停的訓練。
每天帶著滿身的傷痕累累躺在簡陋的床板上,半夜,還有不同的人來偷襲。
她每一天的生活,可以說過得水深火熱。
因為是女孩子,所以她要比別人要受苦,要努力,更要隱忍。
最重要的一點,還要偽裝!
父親說了,只要有一天她能打敗他,就不用再聽從他的命令,也不用再訓練。
甚至是可以滿足她的願望。
可她知道,在她進步的同時,她的父親也在嚴格要求他自己。
兩年時間,從六歲開始進沙地的墨緘,終於可以回到墨府。
但那只是暫時的。
因為父親接了任務暫時離開京都了。
墨緘回到墨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的兩位姐姐,姐姐們的閨學在外,她很少涉及這些。
雖然她也在學習那些東西,可不一樣。
她學習的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