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定然不得好死!”
蔚藍滿意了,盤腿在一邊坐下,半眯著眼嘲諷道:“天真,這世上有幾個人是好死的,無論是老死,病死,意外死、毒殺死、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哪個不是死得很難看。”
她上輩子不就死得很難看麼,估計連渣都找不到,還不是死了就死了,這輩子的話,以如今的情形來看,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
謝詩意聽了這話,正在寫字的手不禁一抖,有些詫異的看了蔚藍一眼,倒是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會有這樣的體悟。
蔚藍也沒理她,等她寫完之後,拿起來看了看,這才疊好放進懷中,起身道:“走吧。”
謝詩意起身,盯著蔚藍的背影充滿怨毒,朝四周看了看,很快又低下頭去。
二人一路無言,謝詩意受了些傷,行走間動作遲緩,大約走了兩刻鐘時間,溶洞開始變得狹窄起來,蔚藍回頭看了謝詩意一眼,“跟緊了,別說我沒照顧你。”
這樣的處境對蔚藍來說完全就不算什麼,但謝詩意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頭了?她忍著痛一瘸一拐前行,但嘴上卻不敢有絲毫怨言。
又前行了一段,溶洞變得更窄,幾乎只能容納一人側身透過,蔚藍的身形比謝詩意略瘦,側著身子倒是能輕鬆透過,謝詩意就有些吃力了。
久久聽不到身後的動靜,蔚藍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樂不可支道:“看來胸前風光太過壯麗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你別擔心,我剛才試了下,其實很有彈性的,擠擠也就過去了。”
謝詩意羞憤欲死,哪個女子胸前會沒有二兩肉?啊呸呸呸,不對,哪個女子會沒有胸!可這話是大家閨秀能隨便說出口的嗎?她自來愛惜自己的身體,平日裡就算是個擦傷都小心翼翼,更別說留疤了,蔚藍今日不但逼得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更是拿她的胸說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再次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聲道:“蔚藍,你別太過分了!同是女子,你說這話不覺得羞恥嗎?”
可憐的謝詩意,如今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面頰也擦花了吧?蔚藍舉著夜明珠,笑盈盈的搖頭,“不覺得,正因為都是女子,才不覺得,不如你跟我說說你平日裡都吃了些什麼?難不成這些都是謝琳幫你調養的?”她也好拯救自己的砂糖橘啊!
“要你管!”聽她越說越過分,謝詩意幾乎要氣炸了,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面色猙獰的抿著唇,小心翼翼摒氣收腹。
蔚藍無聊的很,又是擔憂又是焦躁,雖不至於失控,但總要找個出氣筒不是?
她聞言笑了笑,繼續道:“誰說我要管你了?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我是在嘲笑你?你說你學誰不好,偏要學謝琳,她就是一妖妃,妖妃你懂不懂,以色伺人,出賣肉體,出賣靈魂,這樣的人從來都沒好下場的,你看你現在不就倒黴了?”
“哎哎哎,你別生氣,我要不是看你年輕還有機會迷途知返的份上,你說你都恨不得我死了,我幹嘛還跟你廢話?嘖嘖,別瞪我啊,你有今日的下場,可都是謝琳造成的,你就算生氣,也不應該生我的氣,就拿兩年前的事情來說吧,若不是謝琳心思歹毒,又怎麼會報應在你的身上?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算要恨,也應該恨謝琳才對。”
“我還沒死呢!”謝詩意被刺激得不行,才剛提起的氣砰的一聲就被戳爆了,喉間湧上一股腥甜,她又何嘗不知道她會有今日的下場,有大半是謝琳的功勞,可她已經在這條路上,何以回頭?
她尖叫道:“閉嘴!你到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挑撥離間,又裝什麼好人!”話落,原本強忍的淚水再次簌簌而下,和著臉上的血汙,怎麼看怎麼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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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今天多更點。我覺得我是個心臟很強悍的作者,沒月票,沒評價,沒打賞,三無情況下我居然還沒被刺激得放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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