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單純為了拒絕尹娜公主,這卻是有些過了。”
尹娜早就淚眼婆娑,一個人站在姜衍的座位前方,用看姦夫淫婦的目光看著姜衍與蔚藍,幾分譴責幾分哀怨,就好像姜衍已經是個負心人。
姜衍聞言輕笑,此刻的如沐春風與方才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太后娘娘不必著急。此事知道的人可是不少,還是先聽聽我岳丈大人怎麼說吧。”
眾人聞言目光大亮,紛紛看向蔚池。
睿王說得不錯,謝太后雖然可以決定睿王的婚事,可謝太后說穿了只是個庶母了,是小妾上位,就算皇家的小妾比尋常官宦人家尊貴幾分,可那也是小妾。
先帝大行前,謝太后不最終也沒登上後位麼?而睿王是先帝唯一的嫡子,謝太后就算現在已經榮登太后寶座,那也是沾了新帝的光,實際上這太后的分量,大家心中都有數。
可蔚池就不同了,人家這是親爹,作為蔚藍親爹的蔚池都沒著急,你謝太后急個什麼勁?更何況,誰又不知道謝太后那點打貓心腸?
蔚池這才看了姜衍一眼,復又看向姜澤道:“睿王殿下與小女的婚事,確實是一早就定下的。彼時先太后娘娘健在,先皇后與內子交好,這樁婚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數。”
蔚池也不去計較姜衍稱呼上的自來熟。姜衍手中還握著樓太后懿旨一事,知情者不過二三,若說他方才還不明白姜衍打的什麼主意,此時卻再明白不過。
這小子不僅想要謝琳與姜澤當著三國使臣的面承認這樁婚事,還想逼得謝琳與姜澤醜態畢露,讓大家徹底看清這二人的作態,再祭出殺手鐧,一次性將事情給全都解決了。
謝琳聽罷皺了皺眉,不動聲色道:“哦?都有哪些人知情?可有文書作證?”
姜澤才剛丟了臉,聞言端著皇帝威儀附和道:“母后所言甚是,我啟泰乃禮儀之邦,皇祖母既然有心與鎮國將軍府結秦晉之好,理當有庚貼作證。否則以三弟今日行徑,豈不孟浪輕浮了?”
蔚藍撇撇嘴,姜澤是想說自己輕浮不自愛吧?
她雖不知道姜衍到底握了什麼有力證據,可卻知道他絕不會打沒準備的仗,這大約是在給二人挖坑吧?等事情水落石出,謝琳與姜澤算計落空尚且另當別論,關鍵是丟臉啊!
試想樓太后與羅皇后將姜衍的婚事定下,這麼大的事情謝琳都一無所知,可見謝琳當時在先太后與皇后面前有多不被待見!
謝琳母子與蔚池的一番對話,就如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一粒石子,瞬間激起無數漣漪。
而尹娜聽姜衍連岳丈都叫上了,當即面色一變,似不堪受辱般,淚流滿面道:“太后娘娘與皇上說得對,睿王既是不顧本公主的顏面,打定了主意要拒絕本公主,那就請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
她說著看向蔚池,握了握拳道:“這證據蔚將軍一個人說了不算,還得有其他位高權重的證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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