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全都有備,要不蔚柚哪裡能堅持到臥龍山莊?便是真能堅持到,估計也會燒成傻子。
等蔚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早晨。
給她看診的是鍾弋荀,見人醒來,從她身上拔下銀針,捋著鬍鬚與藍一笑眯眯道:“行了,小姑娘底子不錯,壯得跟牛犢子似的,吃飽喝足再好好睡上一覺,明日就能出發。”
蔚柚才剛醒來有些迷糊,嗓子幹得說不出話,原本還只是好奇的打量四周,聞言不由眉心一皺,下意識就看向說話之人。她覺得這人有些面熟,卻一時之間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但說自己像牛犢子,這不是戳她傷疤嗎?
當即就不幹了,出聲道:“你這老頭,看診就看診,為何要說我像牛犢子,你見過像我這樣的牛犢子,咳咳咳……”卻因說得太快,自己把自己嗆出了眼淚,臉色漲得通紅。
話說藍一與蔚柚相處了好幾日,一直覺得她是個挺能沉得住氣的人,還沒見她這麼跟人急赤白臉的,尤其鍾大夫還給她看診。當下便有些不解,狐疑的看向鍾弋荀。
鍾弋荀也不生氣,聞言樂呵呵的,“嘿,你這小丫頭,我可是記得你一個屁股蹲直接將你那嫡母撞得躺了好幾個月……”說著衝蔚柚抖了抖眉,拖長音道:“難不成是老頭子我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