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插手。
聽濤和聽雨等人先還不能理解,有人服侍為什麼不讓人服侍,當甩手掌櫃享受難道不好?但蔚藍執意如此,久而久之幾人也習慣了。
可現在不同,別說才剛開春蒼巖堡的用水全都是積雪化的冰寒徹骨,就是到了夏季,這裡的水估計也是沁涼,聽雨哪敢讓她沾手。
蔚藍聞言眉頭一皺,“那便罷了。”她以往也過的粗糙,又不是耽於享樂的性子,自然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給嚇住了。不過是想起了某事,這才深刻體會到這時代的不便。
就是在後世,類似的汙漬用熱水也是洗不掉的,更遑論現在並沒有好的洗滌用品。尤其姜衍的披風還是千金難買的貢緞,估計越洗看起來越髒,她還是別折騰了。反正又不可能讓她賠。
姜衍當然不可能讓她賠,打發走不甘不願的粟米,又去了趟後灶房,回來徑直拿了本書來看——至於蔚藍說盯著些蔚栩的話,早就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
但往日裡讀起來引人入勝的書今日忽然就變得索然無味,只覺得一刻都安靜不下來,具體因為什麼他自己都形容不好,有些難為情,有些竊喜,還有些擔心。
難為情這種話當然不能說,男人怎麼能在心悅的女子面前害羞?沒錯,蔚藍現在也算女子了,就好像他心心念念守護許久的花骨朵即將綻放……但他又擔心蔚藍會不會還不舒服,遂起身轉了幾圈,估摸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這才往隔壁的房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