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更何況還有孟蠖坐鎮,應該是不可能的。”
“你說誰?”趙璽腦中靈光一閃,稍微坐直了道:“你說孟蠖?”
趙忠誠點頭,“他那些手段,雖對南疆人來說沒什麼威脅,對外人來說就不一樣了。”宮中除了守衛,還有孟蠖的蠱毒。孟蠖是南疆的第一蠱師,手段高深防不勝防,誰也不知道他會將蠱毒用在那些地方,不知內情的人進去了,跟找死沒什麼差別。
“若是這樣就說的通了。”趙璽都快將這人忘了,頓了頓道:“你現在就派人去東西兩門,密切留意風雨樓的動靜,一旦發現,不論生死先將人扣下再說。”
趙忠誠詫異道:“會不會將人得罪死了?萬一對方抵死不從呢?”
“不會。”趙璽盤腿坐起來,胸有成竹道:“就按我說的去做,若遇到抵死反抗的,直接敲暈了帶到問心池。”
“為什麼?”趙忠誠十分不解。
趙璽笑了笑,“這你就先別管了,直接將人帶過去便是。”他之前是一葉障目了,姜衍和蔚藍固然不希望南疆坐大,卻不會傻的將人直接殺了。
說句不好聽的,若姜衍和蔚藍真將宮裡那兩位殺了,豈不是便宜了他?若換成他,要削弱南疆的力量,直接讓攝政王府與宮裡那兩位直接對上便是,哪裡用得著冒險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