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伏在簌月背上,感受著簌月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心裡不由得頓感酸澀,剛剛撞倒孔氏的那點小愉悅瞬間蕩然無存。今天這場鬧劇乍然看起來是自己勝了,可實際上正好說明了自己和大房如今的弱勢,沒有父母的孩子,真的是根草啊!
蔚栩還在忍冬懷裡小聲抽噎,而銀杏在自己右側,時不時把自己下滑的身子往上託一託,簌月是五個人中年齡最大的,據說以前也是官家小姐,今年才十五歲,而十五歲的少女要揹負著五六十斤疾走上一公里以上,並不輕鬆。
這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從東院到西院,讓蔚藍覺得尤其漫長。漫長得讓她心裡陣陣發堵,憋悶、屈辱、惱恨,種種情緒交織不一而足。
她從來不曾如此弱雞過,就連想要真刀真槍的幹一場都沒實力,只能跟這些虛偽惡毒的人虛以委蛇。如果她有能力,怎麼可能讓蔚栩害怕傷心難過?又怎麼會讓三個丫鬟焦急擔憂枉受勞累?蔚藍深吸了口氣,狠狠攥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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