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盡歡微微一愣,高品丹藥她空間裡有很多啊,數不勝數,有什麼好笑的,不經問道:“我說真的,你答不答應?”
“好啊,咳咳,”蘇素捂著肚子用力笑著,聽少年這麼說,想著他怕是有妄想症,自認為天下無敵。
結果……她笑的太快閃到舌頭了。
大力的咳嗽幾聲,眼裡溢位生理淚水,風一吹涼涼的。
季盡歡看著眼前笑的毫無形象的女人,真的有那麼好笑嗎?她皺了皺眉,溫和的臉上劃過一絲難堪,臉色白了幾分:“把手伸出來!”
她說著,一臉淡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可恨。
她從來沒有這麼被人取笑過。
蘇素笑著伸出手,疑惑的問道:“你,要幹什麼?不會是……哈哈,嗝!”她打了一個嗝,在這樣笑下去她都呼吸不過來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笑的,只是這個一臉淡定的少年一本正經的說著謊,實在是要取笑一番。
季盡歡也沒管那麼多,看向她那雙潔白的手,覆了上去,在離開時,那潔白的手中已然多了一顆碧綠的丹藥。
丹藥宛如豌豆大小,通身青翠,上面覆蓋著很濃的靈氣,一層一層的環繞著,醇厚又顯得單薄。
單薄大概是少了玉瓶吧!
這丹藥就這麼骨碌碌的在她手掌心中。
蘇素一愣,眼睛都盯直了,還真的給她一顆丹藥,當下她也不懷疑是假的,畢竟這裡面的靈氣當不得假。
“這是……什麼什麼意思!”這下輪到她愣住了,語速提升了幾倍,丹藥就這麼給她了,她不由得盯著那個少年。
“給你,”平淡的眸子望向蘇素,季盡歡有些變扭的轉過頭,如同一個別扭的孩子,“記著答應我的事。”
白皙臉上,還因為蘇素剛才的笑殘留紅暈。
“哦哦,”蘇素下意識的點點頭,趕緊收起手中的丹藥,這可是寶貝啊!這少年也忒土豪了吧!她剛想在打探打探少年的情況,卻發現眼前的身影以走遠。
抬頭看著他那單薄的身影,在熱氣騰騰的街道上愈走愈遠,不由的出口喊道:“喂!你叫什麼名字?”這個似夢般的少年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日光普照,少年漸行漸遠,好似沒有聽見。
蘇素不由得再次大叫:“你和白傢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給她丹藥。
她這一喊,路人不由得看向她,這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追誰呢?
俊秀的身影一頓,微微側頭,涼薄又疏離的眼神裡,有著別樣的冷漠,吐出的話語破碎了這午後的美好:“生死之怨!”
“啊!”蘇素聽清楚了,少年用的是傳音,字裡行間進入她的耳朵,她能聽的很明白。
生死之怨,連掛生死,這到底有多大的怨啊!
當她在望去時,那道瘦弱單薄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如同不曾出現在這街頭。
——雅居
周圍的木槿怒放,香氣撲鼻,沁人心脾,如同一場盛大的宴會,顧景寒率先下了車,一雙修長有度的長腿迷眼至極,冰冷的氣質,完美的輪廓,凍得人直髮顫。
顏聖在後面慢慢吞吞的跟著,瞟見一旁的幾株木槿道:“速度夠快啊!這麼快就造好了,這是不準備回顧家了嗎?”
“嗯,”顧景寒向前走著,脫開身上的墨衣,白襯衫隨之顯現出來,領口兩顆紐扣微微張開,露出小麥色健康的面板,有著別樣的美感,一旁的傭人迎了上來接過他手中的墨衣,卑賤的低著頭。
顏聖看了看,小聲埋汰道:“還真是被人伺候的命。”
顧景寒沒有理他,繼續向前走,穿過長長的木槿花。
顏聖兩三步走向前去,在滿院的木槿中,那一雙桃花眼格外默契,他裝作無意道:“那個少年不找了嗎?”他還沒有找到那個神秘的少年。
“不用。”
“那,今天,你怎麼……”顏聖眼裡劃過異樣,今天這個對世事不感興趣的冰塊,好像有什麼事。
顧景寒聞言,腦海裡閃現少年的身影,那雙冰眸暖了暖:“喜歡他。”在這個世上只有他是他的救世主。
也只有一個名枯復修鏡的人,才配的上他的喜歡!
“啊!”顏聖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顧爺也有喜歡的人嗎?那個痞氣少年,“你為什麼不把人綁過來。”
按照顧景寒的性格,應該會直接使用強硬手段的。
顧景寒瞥了他一眼道:“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