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轉,身子往後一靠:“不要拿這種垃圾給我看,除了少管所,一切都太平常了。”
這樣的人,如俍又怎麼會看的上,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個冷漠的少女,怎麼也不承認,卻低著頭懦弱不堪。
可,他卻不得不承認,白如俍和她有關係,甚至還救過她。
“上次不是見過的麼?頭低的不行,一看就是個內向冷漠的孩子,這樣的人還有人喜歡,想想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顏聖不由得感慨方才那個姓孟的少女說的喜歡。
他將車停了下來,回頭對顧景寒繼續道:“季盡歡聽名字還挺好聽的,盡歡,盡歡,你知道什麼意思麼?白如俍又為什麼要給她手絹,她又為何轉贈給剛才那個少女,真複雜啊,我只能說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太能玩了。”
顧景寒握緊了手中的手絹,沉聲道:“我會去詢問如俍的。”
“嘖,人家不要你了,還叫的這麼親熱,你還是先找到他再說吧。”顏聖無趣的聳聳肩,轉頭繼續開車。
顧景寒低頭看著手中的手絹,枯復二字極為的扎眼,和如俍在一起的時光,她總是不讓他摸頭髮,甚至身子柔軟的不像話,那天,他又在拍賣會上遇見了一個有點像如俍的男生,這一切彷彿都在昭示著什麼。
顧景寒下意識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白如俍有點多愁善感了?”
“女孩子都這樣。”
“你說什麼?”聲音彷彿劃過錯愕,這讓隨口一答的顏聖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來車,回頭重複了一遍,“我說女孩子都這樣。”
“你去問問龍魂的人,上一次在酒店找到光瑤,她隔壁或者身邊還有其他人沒?”顧景寒嗓音幽深,帶著幾絲不解。
臉色也愈來愈凝重,他感覺彷彿發現了什麼,卻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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