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大驚,連忙搖頭道:“我們還有別的地方沒找,例如房間。”
他們這,來的最多的人就是開房間。
他趕忙回過頭去,對服務員訓斥道:“還不快去找房間。”
“可若是其他顧客不滿,”
“都趕出去再翻,有什麼不滿的!”經理大聲道,再不滿,有他身前神色不明的這位重要麼?
服務員嚥了咽口水,也曉得發生什麼大事了,點了頭之後就下去召集人手找。
顏聖看著找的火急火燎的眾人,來到顧景寒身邊道了一句實話:“別找了,他就是想躲著你,再找也沒用。”
他話音剛落,空氣中冷了幾分,顧景寒篡緊了手,轉身看他,眸子裡寒冰無數,如北極吹來的風,冷的讓人顫抖:“你怎麼知道沒有?”
顏聖措不及防的被這麼一看,腿都差點軟了下來,站直了身子道:“我隨你,你非要找到才死心。”
又過了幾十分鐘,顧景寒等的越來越不耐煩,經理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擦不過來,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訊息。
這讓經理如臨大敵,根本不敢直視顧景寒。
“這就是你們安保措施很好?”
冰寒之聲傳來,讓所有人打了一個寒顫,經理頭都要埋到地下去了,他握緊了手中的紙巾,猛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道:“運輸飯菜的通道找了麼?”
他這聲一出,所有人都如夢大醒,服務員連忙跑到運輸去,不一會兒便回來,滿臉驚喜道:“找到了。”
他這話就像是所有酒店人員的希望,要知道顧先生可是封閉了所有的通道,不許一個人出去,如今他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在哪裡?”
酒店經理趕忙問道。
服務員一時間感覺所有的焦距都在他身上,嚇得他連話都說不清了:“在,出去了……”
這話方說完,顧景寒的臉色更是冰寒,他好似是猜到了一般,手握的緊緊的,如俍,騙了他好多次。
她說會永遠陪伴著他,不離開,現在卻要和他分手。
她說去拿藥,在她沒醒來之前,卻依舊去逃跑。
顧景寒站了起來,臉上陰森一片,對那位服務員道:“給我調監控,我看看是誰放他出去的!”
服務員嚇得一抖,連舌頭都打結:“我,我,這就去調!”
當一臺筆記本擺放在顧景寒前頭,裡頭正放映著少年行走的一切時,他越看臉色越深沉,手更是緊緊的抓著沙發扶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連顏聖這時都識趣的退到了一邊。
顧景寒心裡火氣越來越大,壓抑不住,他看見一個打扮貴氣的少女帶著白如俍走向了後門的小道里,從她的眼裡不難看出其愛慕之心。
甚至在如俍走之後,眼巴巴的望了好久。
“碰”
一聲響聲起。
筆記本報廢了,上頭還冒著烏煙,而顧景寒優雅的坐在那裡,燈光倒影著他臉上既嗜血又殘忍,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把這個人給我帶過來!”
所有人嚇得一抖,經理聞言,連忙去找人。
惹怒了這位爺,誰也救不了。
沒過一會兒,孟迪便鼻青臉腫的被拖了過來,而顧景寒高坐在那裡,悠閒地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癱倒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少女,不在意的問道:“你們打她了?”
經理捂著自己的頸脖,一放手上面幾條明顯的抓痕:“我們抓住她時,她反抗,不僅抓了我這些傷口,這個賤人,還咬了我好幾口。”
顧景寒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陰冷的開口:“白如俍呢?”
孟迪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在問你一次,那個你放走的少年在哪裡!”這時顧景寒的聲音更加的冰寒。
孟迪一怔,艱難的抬起頭來,牙咬的緊緊地:“你是誰?為什麼要找她。”
“你不配知道,”顧景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告訴我,他要去哪裡?”
孟迪雙手握緊,狠狠地抓在地板上,臉貼在地面上,側著頭:“不知道。”
“呵,好的很,”顧景寒冷笑兩聲,對經理道,“繼續打!”
經理聞言,招了招手,幾位保安便帶著鐵棍上前,掄起棍子就給了躺在地板上的少女一棍子。
“啊——”孟迪頃刻間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痛苦的叫出聲來。
她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