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打算發表長篇大論時,卻發現眼前早已沒了某個人的身影,獨留下一屋子的酒瓶子。
季盡歡嘆了一口氣,打算隨便攔一個大使,來問問,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低壓且小心翼翼的聲音:“如俍。”
季盡歡一怔,看了過去,顧景寒在那裡站著,身子修長,雙眼略微有些迷離,一看便是喝醉了酒一般,見她回頭,他笑了笑,如剎那間的花火,一瞬,卻足以讓人驚豔。
顧景寒走近了季盡歡,執起她的手,低低的笑道:“我以為不回來了呢。”
季盡歡方打算說些什麼,他又自個笑道:“來找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如俍,你真好。”他雙眼迷離,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季盡歡皺了皺眉,略一用力打算抽回了手來,卻發現,顧景寒握的死死地,她不能撼動分毫。
“顧景寒,給我放開!”
她冷聲道,聲音冰寒。
顧景寒小心翼翼的放了手,如一個乖乖聽話的孩子:“如俍,我放開了,你不要生氣。”
他怕少年生氣不理他了,放了手,面色悻悻。
季盡歡冷冷地看了一眼,實話實說:“顧景寒我不是來找你的,我和你已經分手了,希望你看得清現實。”
聽到分手二字,顧景寒情緒激動了起來,手慌忙的沒有地方放,面色驚慌:“對不起,我錯了,如俍你原諒我好麼?我後悔了,你聽我解釋,我是為了”
“有用麼?”
話還未說完,季盡歡冷冷地打斷,她看著顧景寒一字一頓道:“我問你有用麼?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那般的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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