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聽完,手無意識的收緊,他早就察覺到了這個世界上,有那個男人的痕跡,甚至沒有死,但他不能也不想告訴季盡歡,就讓她這般的認為吧。
“以後不要提他了,我不想要聽,他的事,就這樣算了,安燁以後也減少來往,若不,我會吃醋的,我希望你的關注點永遠在我身上,而不是別人!”他有些吃味的抱著少年,她身上總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抱著她,他自己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你怎麼那麼容易就吃醋啊,都說了是普通的朋友,你若是這般,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和男人說話了?”季盡歡很好奇,顧景寒到底是哪來的這麼大的醋性,她都答應和他在一起了,他仍舊是能挑出刺來。
“要是可以,就儘量避免,畢竟我才是你的男人!”
顧景寒輕輕扳過她的臉,看向她,眼眸幽深。
季盡歡無法,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俯身看著他道:“我知曉了,你若是每天在我接觸別的男人的時候,擋在我前頭,宣誓主權的話,便隨你的吧!”
其實顧景寒說的也對,他是她的男人為什麼不能出面阻止呢?
顧景寒笑了笑,抬頭看向她,現在的少年,美好,眸子裡純粹不夾雜一點掩飾,一身氣質如仙,讓人忍不住膜拜。
他也站了起來,掃了一下季盡歡,在接觸到她還有些斑駁血跡的白衣時,急忙道:“你身上還有傷,不是說溪水可以洗去麼?你快去療傷,要不要我幫你?”說完便想要去碰她。
“不用,我能動,而且好多了,你在這裡等我,不許偷看,我去洗!”季盡歡怕他真的要親自幫她洗,忙不迭的拒絕,飛快的離開竹屋。
顧景寒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在空間也依舊晴朗的天氣,真好啊,惦記了這麼久的人兒終於是他的了,不過對於季盡歡方才說的話,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不管是天行還是其他人,妄想要和他爭搶的人都該死!
季盡歡果然不出一會兒就回來了,她戰戰業業的回來,一進竹屋便看到顧景寒冰冷的笑,她打了一個寒顫,走了過來,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道:“你怎麼了,不開心?”
“沒有,”顧景寒搖了搖頭,在見到少年的時候,那一顆心才穩定下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只是在想你剛剛和我說的,要是遇見了情敵,我就站在你面前,幫你擋回去,來為自己正名,若是那個人是天行呢?也可以這樣麼?”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一生,他最忌憚便是天行了,若不是他,如俍不會離開他,甚至付出了生命。
“天行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是不是有妄想症,他又不是喜歡我,只是我救過他,他來報恩,兄弟情分什麼的,你說你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季盡歡有些無奈,天行早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這麼多,這個男人是怎麼將他聯絡起來的。
顧景寒眸子深不見底,看著季盡歡認真說道:“我只是想問你,在他面前,我可以說,你是我的人嗎?”
季盡歡點了點頭,也沒管他的胡思亂想,應道:“可以啊,不管是誰都可以!”
她承認了顧景寒,可不是把他掩著藏著的,而是讓他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她認識的人面前。
顧景寒笑了笑,好似極為的開心,握住季盡歡的手,道:“你說的,你也知道我喜歡吃醋,倒時候不管是多少情敵,我都是你唯一承認的人!”
季盡歡懶得和他爭辯什麼,點了頭便道:“嗯嗯,我說的,我們現在出去吧,外面估摸著都要亂成一鍋粥了。”那處塌方,就算是那毒物也估計逃了出來,它熟悉那裡,要在找到它,大概有些難。
“好,我們一起出去!”顧景寒看了看她的背部,此刻她換了一件新的衣服,依舊是白色如暇,點了點頭,握住季盡歡的手一起出去。
當回到了那片廢墟附近之時,季盡歡看了一下週圍,果然,那個毒物不在,不過想來它是沒了邪力,如同老虎沒有了爪牙,跑不了多久的,也沒著急找,問道:“你說這個古盒裡是不是就是為了封印這個上古毒物的?”
顧景寒看了附近一眼,應聲道:“我倒是覺得,是為了世人不去尋找那些仙草,才連同毒物一起封印的,畢竟人類最想要的是那仙草!”
“這倒是事實,”季盡歡贊同他的觀點,點了點頭,看向了一條路道:“既然那個毒物說那裡是出口,如果它沒騙我們的話,這裡報廢之後,它因為看見我們也知道古盒開啟了,它也可以逃出去了,所以這時應該往那條道去了。”
顧景寒朝那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