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季盡歡本想說自己並不是很喜歡他,然,在接觸到他包含著希冀的眼神時,險些是亂了陣腳,顧景寒對這個問題應該很在意吧?
“喜歡沒有多少,你也知道我要是喜歡你,早就接受你了,也不用拖到現在……”她說的極為的小心,可顧景寒聽到這話,眼神依舊是暗了暗,彷彿是所有的燈都滅了,不曾保留一束,然,季盡歡口中的話語卻在這時,鋒利的逆轉了起來,“但是,我覺得吧,或許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了,我也會試著接受你,喜歡你,
畢竟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那裡心痛啊,我可能有時,惹你生氣了,但是你要相信我,在我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你的位置,我現在也是喜歡你了一點,等到時候一定會更喜歡你的!”
季盡歡自信的說,起碼現在她選擇接受顧景寒,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若不是那般的對她好,不管給她什麼,她都會想盡辦法跑出去,而現在,心境對他,完全的變化了。
“你說的是真的?”顧景寒勾了勾嘴角,欣喜若狂,不過多了一分遲疑,依據白如俍的性子,不可能這麼直白的說喜歡,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他說喜歡,他一心裡覺得高興,另一心裡卻覺得不可思議,任誰都會以為這不過是一場玩笑。
季盡歡氣極,簡直對這個男人秉著一種無語的狀態,她說喜歡這個男人他不相信,她要是說不喜歡,他就要心疼好久,頹廢好久,真是難搞:“假的,你若是不信你就當假的吧,我這一番話就當對愚不可及的豬說的好了吧?”
“我信,我信,你說的都是真理,我都信!”顧景寒見她臉色不好,一把握住她的手,幫她按捏手臂,一下一下,輕重適中,動作輕柔,幫她舒緩著手中的乏累。
季盡歡瞥了他一眼,倒在他懷中,望著天上月朗星稀的天空,幾顆星星在閃爍,發出光亮,微小而又亮眼,一輪皎月好似主心骨,襯托著一切。
“顧景寒,你願意信我就好了,我有些事,現在不方便和你說,所以,恐怕會讓你生疑,但是,你要知道,不管如何,你都要信我!”
“好,我信你,一直信你,天荒地老都沒關係!”
……
當大使們在天亮之前見到少年時,還有些遲疑不敢上前去,畢竟昨天的那一幕,在他們的腦海中,簡直可以稱得上一枚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猶豫再三,依舊沒人敢上前頭,那避諱的如同在躲避瘟疫一般。
顏聖看著這一幕,眼角不可察的抽了抽,轉過身來看向少年,不自覺的道:“白少爺,現在王不在,他們都不敢上前和你打招呼,你知道你昨天給他們留下了多麼不可磨滅的記憶麼?”
季盡歡想了想昨天的場景,嘴角更是一抽,抬起頭來,反駁道:“昨天的事?我不過是顧影自憐了一下,人本來生下來便有七情六慾,我也是這般,猛然間頓悟了,至於嚇成這般麼?我又不會吃了他們?”
“你是不會,但是王會啊!”顏聖是相當的無語,並且覺得自己該去糾正一下。
“他?”季盡歡一頓,看向那群人猶豫的腳步遲遲移動在附近圈內,不敢多跨越一步的大使,又看向顏聖的幸災樂禍的臉,尋思著,“他不是走了麼?”
顏聖臉上的笑凝固住了,默不作聲的來到季盡歡身前,俯近身子,在季盡歡身旁道:“這般說起來,你是怎麼勸說寒回去的?”在私底下,他一般稱顧景寒為寒。
季盡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很好奇?”
顏聖收住所有的表情,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如小雞啄米一般:“好奇,好奇,你快說,我學學!”
“學這些有什麼用?”季盡歡遠離了他幾分,皺了皺眉,不解道。
實則,她也沒有做什麼,等到了天亮之後,顧景寒要留下時,她死命的保持最後的一點尊嚴,就差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甚至還表達了他應該對她有信任,她當時說:“你若是連最基本的信任也不給我,那麼我也不會信任你了以後!”
她這狠話一說完,顧景寒的態度立即就發生了改變,好像在一瞬間:“若是我信任你,你也一樣的信任我?”
她點了點頭:“若是你順著我來的話,我可能會更喜歡你一點,畢竟我一直喜歡聽話的男子,還有不是說好了的麼?你總不能因為我方才狀態不好,所以否定了吧?”
“你呆在這裡,但不許亂跑,我過幾天就回來,不要以為我不在就可以為所欲為!”他的眼神幽冷,之後見她呆了呆,便放軟了語氣,“我回來之後就陪你去s市,那時候不管你是要去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