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向少年時,蘇素立馬回過頭,怒視著那一群人,手裡不由地抓緊,怒氣當頭:“你們誰也不要想傷害如俍,要不……我師父會殺了你們的!”當她說到自己時立馬改口,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依仗自始至終都是師父,而她沒有任何本事,還大言不慚的說是來救人的,難怪師父瞞著她,就怕她拖後腿吧。
聽到這話,花媚轉了轉眼,把在場的人都看清楚,見在場的人臉色無異樣,取笑道:“不知小姐你師父是誰啊?怎麼沒來?”今個到場的除了流淵和這不知道是誰的女人,還有那冷冰冰不似人情世故的男人,其他的全部都是他們的人了。
這倒是讓她好奇,師父到底是哪方神聖。
“你是不是瞎呀,我師父在我面前你沒看到麼?難道你已經老眼昏花至如此了麼?”這個女人對如俍的敵意,她這個神經大條的人都看的清楚,知道這個女人找茬,蘇素毫不客氣地頂回去。
這個看不清臉的醜女人,真是給如俍提鞋都不配!
花媚氣的握緊了拳頭,這女人在這麼多人眼前說她老,她可是最忌諱這個詞了,該死的,她沒有當場暴走,知道這些人只聽容老的話,對她一個戲子來說,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挑撥兩處的關係。
花媚轉眸看向蘇素身前,流淵站在那裡,雖然身上被雨水淋溼,卻沒有絲毫狼狽,一臉正氣的模樣,難道這是她師父,想到這,她笑了笑,毫不猶豫的開口道:“原來你的師父是流淵族長啊,唉,真是可惜,剛才我們和流淵族長交手,她可是敗得很狼狽呢?今天在這裡的可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怕是很難把我們殺了!”
她說的話極有技巧,一來提到了剛才流淵的狼狽,間接誇了其他人的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二來把剛才蘇素說的話又明說了一遍。
在她的誘導下,那群在石階上站著的大臣果然惱火不堪,一副暴怒的模樣,他們都是高手,本就清高,竟還有人大言不慚的來說殺了他們——
“我當誰是這小丫頭的師父呢,原來是流淵啊,這個懦夫,現在來逞什麼強。”
“流淵就算再厲害,遇見我們這群人還不是像剛才在大廳裡一樣,打得爬也爬不起來!”
“我突然發現一個特點,這滄海一族的人都統一的喜歡說大話,結果弱的像渣渣……”
聽到這些話,流淵臉都黑了,握緊了拳頭,身上的早就被淋成落湯雞,心中像是有一根刺一直在戳,卻又拔不出來,難受死了,要不是她有傷,她火起來幾個人頭還是可以摘下的,該死的。
終於明白有一句話叫做有心力不足。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拖延時間,等王回來。
蘇素聽到這話,小臉一白,原本帶著嬌媚的眼神怒火萬分,如同有一簇小火苗在眼中跳躍,她轉身,手依舊是握著季盡歡冰冷的手不放:“你們說什麼呢,我師父可是滄海一族的最強者,你們這些人還不快給我師父道歉!”她認定今晚的這些人不是她師父的對手。
畢竟師父在她眼中如同是不敗神話,怎麼可能這般被人輕視。
聽到這話,人群更笑的開了,流淵手握的青筋驟現,在白皙的手背上格外的明顯,咬著一字一句對蘇素說道:“蘇素,不要再說了,保護好他……”她的語氣裡多出了一絲無奈,這少年救了她家徒弟這麼多次,現在她就連一次也無法救他,真是沒用,要是她在強一點就好了,也不至於這般難堪,讓別人笑話去。
聽到自家師父說這話,蘇素就是有再多的怨言也不敢再說了,嘟囔著嘴:“我說的是事實嘛。”如俍受了這麼多傷皆是拜這些人所賜,她打抱不平都不行麼?
花媚看向蘇素,輕輕地笑道:“呵呵,這小妹妹真是天真,我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流淵族長的話,那就不用幹了,說的流淵族長無敵一般。”
她這話一出又再一次加大了一把火。
“既然如此,那就開戰吧,我倒要看看流淵到底有多無敵!”這時有脾氣火爆的武夫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刀光油亮的劍,一看便是等不及要開戰的人。
周圍人都紛紛給他開道,站在兩側一副看戲的模樣,憑現在流淵的實力他們要是都上就有一點大材小用了的感覺。
花媚一看自己挑撥成功了,心下一喜,解決掉了礙眼的,到時候就剩這個傷痕累累的少年時,她要親自來解決。
流淵眼一眯,這時她不知道是應該怨沒長眼睛,拎不清的徒弟,還是怨她自己修為的減退,到現在如同一個廢人一般。
“難道你們真的不怕